第19章 夜半深谈（1/2）

夜的青砖小巷静谧的宛如星空。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月光落在可可的小脸上，让她的眼眸看起来更加清澈通透。

李观放下了电话，回过来看到了她，发现她有些疑问，不过他当然不可能解释什么是房东痴.avi.

他又点燃了一根烟，准备再酝酿一次。

可可却垂下了，看了看自己的小白鞋，将其变成内八字，问了句：“我养父养母有消息了是吧？”

李观吐出了一烟，并不惊讶的‘嗯’了一声。

十三岁已经到了什么都懂的年纪。

更何况可可是福利院出身，从小受过苦的孩子懂事一般都更早一些。

所以，她有所察觉并不奇怪，甚至她应该已经想到了自己会再一次被遗弃。

但李观比谁都明白，想到的事归想到，只要没发生之前，无论是谁都会抱有一丝侥幸，而事一旦成真，伤心和难过一点都不会比没想到少。

可可听到了李观的一声‘嗯’后，身体越压越低，小小的拳攥出了青筋。

如果现在坐在这里的是苏婕，或许会不忍说出事实。

李观不同，他有柔软的内心，但也有坚硬的外壳。

所以他用近乎没有绪的声音道：“他们不想要你了，并且已经征求通过了福利院的同意。”

可可的指甲嵌了手掌中，并不想软弱流泪的眼眸起了雾气，自眼角迸开。

李观没有安慰她，自顾自的抽了一烟继续道：“不过你的年龄已经超过十岁，只要你不同意，他们的协商并不会被法律承认。”

这句话之后，小院中再没了声息。

趴在不远处的白猫抬了抬眼，小黑狗的尾不再晃动，木棚中已经躺下的赵小凯瞪大了眼睛看着顶木板夹缝中的星空，没看到一颗颗星星。

时间就这样了很久很久，久到李观手边的茶已经彻底冷却，茶叶大片的漂浮在杯，可可终于在这时抬起了埋的脸。

没有泪痕，没有呼吸。

十三岁的她或许没有学会的东西还有很多，但压抑内心绪她早已熟练。

李观看着她轻声道：“其实没必要，哭本来就是用来给类发泄绪的。”

可可声音略带一丝沙哑的道：“但是哭除了发泄对任何事都没有任何帮助。”

李观摇了摇：“哭会帮助自己。”

可可问道：“所以你遇到不开心的事就会哭吗？”

李观想了想：“我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但是我年龄大了之后就比较柔软感。”

“可是刚才你说话的声音一点也不柔软，冷的就像电脑合成出来的。”

“那是因为我要强调事的残酷，打你所有的幻想，不过..”说道这里李观一顿又道：“对不起，这么做是我把你当成小孩子了，我以为你这个年纪即便再成熟也会崩溃并患得患失，但你没有。”

可可听着李观认真的道歉，认真回答道：“谢谢你的对不起。”

两相视一笑，将院内本来压抑到极致的气氛溶解。

“那我以后就像对成年一样对待你了。”

“可以。”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可可沉默了片刻后道：“我没想好，可以让我多再这里住几天吗？”

李观点了点：“当然。”

谈话到此告一段落，秉持着绝不尬聊的原则，可可站了起来道：“那我回去睡了。”

李观笑着拜了拜手：“明天见。”

……

……

这个世界上，总有很多不幸和灾难强加于的身上。

比如李观一个活了一万年这件事，对他来说有时也是不幸。

在他度过的漫长岁月中，他想过很多次自杀，只是由于纠结怎么能死的帅一些，他错过了很多次机会。

后来他想通了，只要死了就不帅了，于是打算再活九十九万年。

不过，他想自己应该无法完成目标，因为以如今类犹如病毒一般的坏蔚蓝的生存环境，很多很多年后蔚蓝应该不会没，顶多进自我修复状态，但类一定会没，自己也是类，一起和族群挂掉，也算死得其所。

当然如果科技发展到可以移民其他星球的地步，那他一定会兴高采烈的去溜达溜达。

但现在灵气回溯了，虽然很稀薄，虽然还没有达到灵气时代的标准，但的确已经可以修行了，所以应该也不用走了，他也好像距离自己的长生目标也又进了一步。

不过这同时也意味着危机四伏，尤其是在他修为还弱小的时候无法做到抵御强大的科技兵器，当然就有几率在这个灵气时代的推进过程中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