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频死之际道士突然蓝发蓝眸（2/2）

笑了起来:“故故，你我觉得像故的没一个正常，或许我们的直觉都没错。”

“可那又如何，”雨神又恢复了慵懒子，淡淡道，“过去的所有事，终究是过去了，今，旧事，还有何关系。”

清岚看着他愣了下，又很快回过神来，他眉宇间依然挂着一丝淡然，清岚却总觉得他没那么无所牵挂。

恶战后攸魂身受重伤倒在血泊中，意识被消磨彻底。

柳逸仙一脸邪气地笑近攸魂，手持巨大的黑刃朝他砍去！

我不能死，因为没有关心我在乎我的死活，因为不知去路，不知因何而存在，才不甘这么窝囊的死就是我该有的结局。

我到底是谁，我的宿命又是什么。

攸魂猛睁眼，死死瞪着双眼不肯闭上，身体又被柳逸仙砍了一刀，血模糊，血溅在脸上，他不肯闭眼……

“师父，您是我师父，那谁是我爹娘呢？我爹娘呢？”攸魂瞪着双水汪汪的大眼揪着道长的衣服，跟了道长一路。

道长回，看着攸魂满怀期待的脸，迟疑了片刻，缓缓蹲下，双手搭在攸魂肩上，温和一笑：“他们去了很远的地方，不知多久才能回来。魂儿乖，天水观就是你的家，为师会将毕生所学教给你，魂儿要练好剑学好法术，也要好好修道，才能守护好家园，能将蜀山之道发扬光大。”

“师父！”水攸魂扑进道长怀里，笑得很甜，“师父最好了！就像亲一样~”

道长轻抚他的背，眉宇间满是温柔。

那是个雪夜，雪静悄悄落下，天水观灯火通明，裹得圆鼓鼓的他在师父怀里不肯出来。

……

启明星已逝，夜尽天明，他就躺在蜀山的地上，同所有弟子一起。如今天水观已无一，再也不会灯火通明，只剩漫漫寒夜，伴着一堆废墟焦土。

我的手上也有蜀山弟子的鲜血，都是些最关心我的，直到最后一刻，师父都想尽力保护我，我才只是离开，而不是离世。

他对我从没有恨，只有失望……而我却有恨过师父，我都做了些什么，临死时才想到，我就那样离开时，他心里有多沉重……

我还可以做些什么……蜀山弟子无一生还，而我却连报仇都做不到，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无论如何我不能就这么死了，我不能！

水攸魂缓缓站起身，重伤渐愈，柳逸仙怔住，瞬间被一强大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一阵战栗：“你究竟是谁！”

他披散着一蔚蓝色的长发，海蓝色的双眸透着恨意：“你杀了这么多无辜的！”

“你不是水攸魂。”柳逸仙怔怔地看着攸魂，摇了摇。

“哼，”攸魂冷冷一笑，“你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