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天降神雨（2/2）

五马分尸的……是河神转世？”赵佶瞪大双眼，全身还在颤抖，“这……”他吸一气，“这……”他尽量保持镇定，却还是一阵慌，呼吸紊，眼前景一晃，倒地不起。

在一旁听愣的道长见倒下的皇帝更慌了：“陛下！”

“天感应……看来真有冤，让他……官复原职，若他不愿再做教主，朕亦不强求……咳咳咳咳……”那段子，赵佶因大病无法上朝。

还在外地的除妖少主听闻此事，快马加鞭朝东京赶去。攸魂那妖孽被当神明？真是荒唐！神明身上怎么会有妖气？竟还把陛下惊吓到，待我回去，定收了那妖！

自那以后，攸魂便再未变回原来的模样，一直是那个熟悉又陌生的样子，一个坐在蜀山脚下的河边沉思。

我是攸魂，我又不是攸魂，为什么……我那份不甘，仍不肯离去……而现在，我是攸魂，还是……

“你是攸魂！”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打断他的心绪，他抬，映在他眼前的是张熟悉的脸。

齐玄玉：“你还记得我吧？”他点点。

齐玄玉：“发生的所有事你都还记得吧？”他点点。

齐玄玉猛拍了下他的肩膀：“那不就结了！确实，有时你的行事风格很陌生，但其实并没有另一个灵魂在你体内并存，我想，或许只是一份执念落在你身上而已，至于为什么……”

“因为河神残存的神格和执念彻底觉醒，而你又已经死去很久，你的命不仅要靠它维持，还要靠它不坏不灭。你死去的躯体在依赖它，它便不会再退去，你便与之前的样子皆不同，现在这样的你，不死不灭，应该会一直这样了。”随着这声音，一身影走近。

齐玄玉抬，一脸疑惑：“你是……？”

水攸魂抬，油然而生一种似曾相识感：“我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