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愤怒的，热爱的（2/4）

境应该很熟悉，再说了，她也不该是那种怯场的呀！完全不应该存在紧张啊之类的事啊，但现实就是……

就在这个时候，周舜卿忽然小声说：“要不，你们另外找吧，我不唱了！”

大家都愣了一下。

周玉华当即霍然站起身来，语气异常之严厉，“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姑娘低了，不敢说话了。

彭向明抿了抿嘴唇，忽然回想起过去两天的不少细节来。

这母俩……真的是蛮有意思的。

刚见第一面那时候，只看长相，彭向明的直觉就告诉她，这个孩应该是高傲冷淡的那种孩子，因之让他的征服欲一下子就上来了。

而她的妈妈周玉华呢，给彭向明的印象又是比较温和有礼，很容易就会与拉近了距离的那种格。并没什么老牌明星的架子。

但是这两天录音的接触下来，他慢慢发现，这孩似乎只是有一个空架子而已，其实她相当胆怯、懦弱、自卑，她进了录音室会紧张，明明声音那么好，唱的也那么好，她依然会紧张。她挨了批评也只会低，沉默不语，从不反驳。

而她妈妈周玉华，在她自己的儿面前，却令惊讶地展现出许多此前彭向明根本是想都想不到的侧面：她躁、凶狠、说话丝毫不留面，且掌控欲极强。

但问题就在于，她只是对自己的儿躁！

哪怕这刚凶完周舜卿，一转，跟自己说话，或跟霍铭说话的时候，她就仍能春风化雨、温柔和气。

这真是奇了怪了！

彭向明上辈子倒是听说过另外的一个例子，大概也是这种况——那个小姑娘最终选择了跳楼自杀。

据说也是这样子的，妈妈很厉害，似乎也是单亲家庭，对自己的儿极为严厉、极为不客气，哪怕孩已经很乖，也不见稍缓。

严厉到近乎不近。

她们家就住在离彭向明家不远的一个小区里，后来那孩从楼顶跳下去了，身碎骨。在好长一段时间里，都是大家议论的焦点。

…………

周玉华很生气，霍铭在劝。

周舜卿低着，很无措的样子，又似乎胆战心惊，只是站在录音室的门，一动都不敢动。

彭向明一个劲儿的盯着她看。

孩察觉到彭向明的目光，抬起，飞快地瞥了一眼，然后就又赶紧低下去——对了，彭向明早就发现，她的确就是这么看的。

面容清冷，一派孤高冷傲的样子，别管看谁，都是刷的一眼瞥过去，然后赶紧撤走，继续昂着，孤高冷傲。

只不过现在替换成了低着罢了。

以前觉得那是她高傲的一部分，现在当然知道了，她其实只是胆怯。

“霍老师，周老师，跟您二位，商量个事儿？”

“哈？你说。”

“是这样，这几天呢，你们两位坐镇在此，言传身教啊，我学了很多东西，要不，让我发挥发挥？”

“呃……”

周玉华还有点没太明白，霍铭却好像是已经懂了。

彭向明又耐心解释，“我的意思是，你们两位大佬，气场太足了，我也不敢说话，家舜卿那边，可能也是压力太大，要不，你们二位先歇一天？让我来试试，看能不能给她减减压？”

“这……”

周玉华有些迟疑不定，看看自己的儿，又看看彭向明。

“这样……好吗？”

感觉她的语气也不是太坚定似的，彭向明就知道有门，笑着说：“我觉得舜卿唱的蛮好的，就是紧张，我寻思两天了，她为什么紧张呢？想来想去，我肯定不会导致她紧张啊，对吧，只能是你们俩！”

霍铭哈哈大笑，但毕竟这是家儿的事，他没有第一时间话，只是扭看向周玉华。

周玉华犹豫了一下，扭，问周舜卿，“你自己待在这里练歌，能行吗？”话刚说完，似乎意识到了不对，赶紧又扭跟彭向明解释，“向明啊，我可不是不信任你啊，哈哈！”说着说着，她自己又笑起来。

这么一笑，想想好像也的确是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

于是她站起身来，说：“那也行，就按照向明你的办法，你俩录一下试试？”

霍铭果断起身，“试试吧！就当练练歌也好，歌还有点生。”

周舜卿自始至终都站在原处，连都没抬，似乎大家正在讨论的事与她无关，她根本就不敢参与进讨论中来，只是在等待命令。

此时事定下，周玉华冲她走过去，沉着脸，说：“向明是个特别有才华的，又比你大两岁，比你懂的多得多，你就听他的，好好练歌，懂吗？”

周舜卿乖巧地点，没说话。

周玉华微带不满，又有些怜惜的样子，摸了摸儿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