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九节 另一艘船（2/3）

法流，就算其中有聪明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没法告诉别。”

“合作力量是很强大的，一个就孤独无助。洪哥与金爷会安排一个个跟她们谈，告诉她们在这里的工作就是让客高兴。反正陪一次就有一笔收，每月十次就能拿到保底工资，超过十次就有提成。工作满三年晋升领班，薪水逐年增加百分之十，五年以后升高管，十年以后升地区经理，再往后……”

“等等！”虎平涛连忙打断他的话，脸上的不可思议之色更重了：“新哥，这些不是从外面进来的吗？她们没有身份证，怎么还搞升职加薪这一套？”

王学新笑着偏看了他一眼：“这只是说说而已，不会当真。嘛，总要有理想。如果没有，就强行制造一个理想给她。总之让她们安心，老老实实听话。”

“穷都想要有钱，哪怕是脱裤子赚那种钱，在她们看来也是一种致富的方法。金爷对她们实施全面控制，从不给她们现金。每个月发薪水的时候，只给一种类似于银行职员用作练手的仿制钞。这种钱只在公司内部流通，拿到外面根本没用。公司和王朝酒店都有小卖部，用这种仿制钞买到各种小商品，还有就是零食饮料什么的。”

虎平涛问：“她们平时没有外出的机会？”

王学新摇摇：“出去就意味着危险。金爷和洪哥再三强调，平时对她们谈话也一再重申：一旦被警察抓住，就立刻遣返。到来，你们在这儿的工作就白了，一分钱都拿不到。”

虎平涛听了，倒吸一冷气：“她们就这么好骗？”

王学新沉吟片刻：“阿衡你是后来的，对公司里很多事不清楚。不过洪哥既然安排你跟着我们送货，就说明洪哥已经把你当做公司里的老。所以有些事……告诉你也没关系。”

他随即压低音量，脚底踩了一下刹车，放缓车速：“能活到现在的，都很听话，都是老实。”

这话说得有些让摸不着脑。足足过了五秒钟，虎平涛次反应过来，他压制住内心巨大的惊惧，脸上露出骇然：“新哥，你的意思是，不听话的那些……都死了？”

王学新一边开车一边点，淡淡地说：“公司之所以花费那么多心思，就是为了让她们偷渡进来，伺候男的活儿。这挣钱比男简单，只要躺下来，双腿一张就行。不过这种事讲究一个你我愿。要是不愿意，給再多的钱也没用。”

“从外面偷渡进来的分为三种。第一种很简单，她们对男那点儿事毫不在意，胆子小，上随便威胁几句就老老实实听话。洗净，化个妆，送到王朝酒店，你好我好大家好。”

“第二种要麻烦一些，威胁不管用，还他吗的装傻充愣，一会儿听不懂说话，一会儿又说生病来生理期，总之就是不肯上班。对付这种也简单，要么收拾一顿，绑起来用针扎脚底，扎手指和脚趾，灌几辣椒水，再不就浸浴缸里面，让她体验一下濒死的感觉。”

“金爷很早就说过“不要打”。这些是弄来赚钱的，把打坏就废了。而且无论用拳还是棍子，都很难控制力度。一棍子下去，皮开绽，最轻也是鼻青脸肿。客看到熊猫脸就不喜欢，身子肿胀也很难看，尤其是皮肤，讲究的是光滑，要是遍布伤痕，那种根本卖不上价。”

“第三种是最难弄的。那都是些子倔强的。遇到这种就没辙了，无论说什么她们都不听。体罚对她们没用，总之宁愿一撞死，也绝不肯脱衣服伺候男。为了减少麻烦，与其让她们自杀，搞得满屋子都是血，不如我们动手，按在水泥溺死。”

虎平涛联想起之前在王朝酒店地下室里，看到的那两具尸。她们身体表面没有伤痕，盖在表面的白色床单却有大部分被水浸透。

“就这么杀了……会不会太可惜了？”他按照正常思路问了一句。

“是可惜，却也没办法。”王学新叹了气：“从外面弄进来的都经过筛选，长相和身材都很不错，至少能打八十分。金爷洪哥为了赚钱，也是煞费苦心。如果是第二种和第三种，就扔给我们当福利。一般来说，个把星期下来，她们都愿意老老实实上班……可每次都有那么一、两个倔的，宁死不从。”

“去年有个的很狡猾。她学会了一些我们的话，勾引一个看场子的，说是愿意跟着他过子。那小子鬼迷心窍，打算带着那的逃出去，结果被发现了。”

“现在酒店里所有招待都是偷渡妞，也是洪哥金爷花了很多年好不容易才攒下来的班底。她们被训练得很听话，有些甚至达到了可以外放，跟着客一起出去，然后再回来的程度。”

虎平涛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他赞叹着点点：“公司的生意做得很大啊！”

王学新笑道：“这种生意，讲究一个“新”字。如果转来转去都是那几张老面孔，客就没了兴趣。所以金爷洪哥一直从外面进，偷渡妞成本低，死了就死了，最多就是在处理尸体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