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五节 感情（3/3）

事你不知道。”曹立军嫌她烦，抬手挥了一下：“何况我也只是暂时的想法，具体能不能做，还得看况。”

他似乎不太愿意保姆杨芳参与谈话：“芳姐，我们在谈事，你忙你的去吧！”

杨芳颇不愿地站起来，转身朝着卫生间方向走去。

虎平涛问：“你这几天都去医院吧？白老师好点儿了吗？”

“去了。”曹立军回答：“说实话，月萍的况不太好。出事儿那天幸好是你在场，及时给她注，然后洗胃……但马钱子这东西很特别，它的渗透很强。”

虎平涛问：“你指的是什么？”

曹立军说起专业的问题就来了神：“古时候做牵机药的基础原料就是马钱子。如果你看过相关的历史记载，就知道服用“牵机药”的死者症状非常恐怖。身体扭曲，肌萎缩，整个外形大幅度改变，面目全非。”

虎平涛轻轻点：“我知道。”

“月萍这次也受其害。”曹立军叹了气，眉紧锁：“她已经出现了明显的面瘫，右边脸颊肌收缩。这意味着毒素对她已经造成影响。微毒，不会影响生命的那种，但肝脏无法将其排除。就目前的状况来看，月萍的脸只是有些别扭，不仔细观察很难察觉。可这种改变是持续的，最多半年，她的整张脸就会彻底歪掉。”

正在做记录的邢乐一听，愣住了：“有这么严重？”

曹立军转向她：“类科学发展到现在，的确用“新月异”来形容。但有些病症仍然无法用现代医术彻底解决。”

身为，邢乐对此有着天然的恐惧感：“做整容应该行吧？”

曹立军抬起右手，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面颊：“上学的时候，你学过生物。类是左右对称的高等动物。这是我们独特审美观的基础。换句话说，如果进行整容，无论任何类型的手术，其关键在于，在改变的同时，必须准确控制面部的对称平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