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二节 审讯（1/3）

“我……我没有……”

“我没这么做啊！”

“你们警察不能冤枉好。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我……我真的什么也没啊！”

五十多岁的不算小了，已经步老龄化阶段。张立根年轻的时候从事体力劳动，与同龄相比，他的外表苍老程度更高，脸上密密麻麻全是皱纹，肤色偏黑，眼睛也很浑浊。

虎平涛注意着他脸上的绪变化，故意发出冷笑：“你以举报赌博为借，把我们的骗进麻将馆……张立根，你究竟想什么？”

张立根仍然缩着身子，脸上满是惊恐的表：“我没骗你们啊！他们打麻将都在玩钱，真的是在赌博。”

虎平涛语速极快地问：“那你呢？据我所知，你也是麻将馆的常客。你每天都去那里打麻将，经常与郑千山同桌，那里所有都认识你。呵呵……这算什么？知法犯法，自我举报？”

张立根的小眼睛里闪过一丝狡猾目光。他扯着嗓子狡辩：“那都是以前的时候，我今天没打麻将。你们警察抓要讲证据，我……我这是主动举报，我是在帮助你们抓坏。”

虎平涛笑了一下，抬起手，指着安装在办公桌正上方的监控摄像：“你在这里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动作，都会被录下来。张立根，我就不明白了，你是三山村的，打小就在村里，这次拆迁也有你的份儿。现在住在大厂村，以后回迁还要和村里住在一起，你怎么敢说这种话？呵呵，说句不好听的，这叫吃里扒外。”

“你说你们村里的是坏蛋……”

“信不信我把这段视频发给你们村委会，让所有都看看？”

张立根脸上出现了一丝惊慌，但他很快镇定下来，避开问题，可怜地说：“我说的都是实话。他们打麻将赌博，我……我真的是在帮你们啊！”

李建斌坐在旁边，气得肺都要炸了。他张想要怒斥，却被虎平涛抬手挡住。

“那好，我问你，为什么要举报？呵呵，你就不怕事泄露出去，被你们村里的活活打死？”虎平涛不再凶神恶煞，他换了一副畜无害的笑脸。

张立根回答的很快：“他们赢我的钱……赢了我太多的钱。”

虎平涛和李建斌相互对视，对这样的回答都感觉很意外。

“郑千山是个赌鬼，以前没搬迁的时候，他在村里就经常聚众赌博。”张立根道：“最早的时候玩牌九，滴立。他经常赢钱，还睡过家的婆娘。后来被举报进过局子，赌具也没收了。出来以后他开始玩牌，锄大地、斗地主、二十一点、扎金花什么都玩……村里很多年轻被他带坏了，不活，成天就聚在一起赌博。大的时候一把就有好几百，小的时候也有五十多。”

虎平涛敏锐地抓住问题：“郑千山赢过你的钱？”

张立根犹豫了一下，迟疑着点了下：“……赢过。”

李建斌反应很快，他在旁边顺着话题问：“赢过多少？”

“这个我还真没个细数。”张立根摇摇，神和话语都有些苦涩：“我爹妈死的早，以前在村里种地，那时候还要农税，地里的收成一般，勉强够吃饱。农闲的时候郑千山聚众赌博，我就跟着过去看热闹。起先是在旁边跟着下注，那时候手里没什么钱，就用谷子和包谷，十斤十斤的押……总的来说，输多赢少。一年下来，要输出去百来斤粮食。”

“后来政策变了，我跟着别去外面打工，赚的比在地里刨食多多了，一年收就有好几万。这嘛，无论在外面混的有多好，总要回家，落地生根。我打工赚了些钱，想着要回家盖房子，再说个媳，生几个娃娃……那年中秋我回家，顺着走了一趟亲戚，各家送了点儿礼物，定好了子，大伙儿都答应到时候过来帮忙盖房。”

虎平涛微微点。

以前村里盖房，很少请建筑队，都是熟识的村里帮忙。自己买材料，管饭，几天功夫就能盖起一间大瓦房。优点是建筑成本很低，缺点是这样盖起来的房子抗震很糟，也谈不上什么结构。

“郑千山知道我回来了，就约着我玩牌。我当时想要拒绝，可来了很多熟，实在抹不开面子，就跟着他们玩了一个通宵。”

看着他脸上沮丧的表，虎平涛问：“输了？”

张立根神惨然：“我在外面没没夜的活。为了攒钱，几乎每顿都是啃馒喝自来水。郑千山是属狼的，狠啊！那天晚上玩扎金花，按照我们那边的规矩，闷牌赌注加一倍。我连闷六把都赢了，不是对子就是a，总数有好几百。”

虎平涛继续问：“后来呢？”

张立根嘴唇开始变得颤抖，声音也变得哆嗦：“后来……那把牌，我还是闷了。当时场上包括我和郑千山，总共有七个。闷到第三圈的时候，另外五个都看了牌，看了就扔了，说明牌不大。到最后，只剩下我和郑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