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最没有仪式感的仪式（2/2）

韩行矜摇，“我先搞完，你带我逛逛？然后直接去医院。”

靳屿点点，没有说话。

韩行矜拖过下午买的工具，把茶几上的东西全部拿走。

又近了一趟房间，擦着手重新出来，对靳屿说：“帮我找一下火柴，房间里没有。”

靳屿起身从门厅柜的小盒子里拿了火柴递给韩行矜。

韩行矜结果火柴，“要么把烟雾报警器关一下？”

靳屿依然动作，还顺便把所有通风排气的设备打开。

韩行矜这才把蜡烛点上，就着蜡烛的火焰点上最常见的青香。

靳屿当时还问韩行矜，“不用买贵一点的？”

韩行矜买的是最便宜那种，最普通的竹芯，裹的也是一般的香，而且是按把卖的，摊主给她的时候，香还扑簌簌地往下掉。

“真的不用买檀香或者沉香的？”靳屿又问了一遍。

韩行矜摇，还说：“用竹子做香芯，太费了，居然没有用蒲或者芦苇做香芯的。”

靳屿对香没有研究，只是光听听蒲和芦苇就觉得那应该更便宜。

果然，韩行矜把一捆拆开，香又扑簌簌地往下掉，靳屿都担心竹签上的香会掉完。

韩行矜也是很随意了，香炉都没买，就找了个罐子装了点沙子。

念念有辞地点上三炷香，再神肃穆地敬了敬，就把香到了沙子里，香烟先是蜿蜒向上的，不过很快就变得笔直。

韩行矜铺开黄纸，右手掐着手诀，左手握笔快速游走，很快一张符就画好了。

连画了六七张以后，韩行矜的眉皱了起来，笔游走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靳屿看韩行矜的面部肌越来越紧绷，牙关咬得越来越紧，心也紧张了起来，可又不敢打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