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破道（2/2）

有看见洛邱二就在旁边的模样。

像是沉思着什么，像是为了什么而走，总之开门进屋，也没有回。

“怪的。”

张罄蕊皱了下眉，嘀咕了一声。尽管感觉到秦初雨是那种‘有故事的’，但也没有想过要主动地结得太过。

张罄蕊回过来的时候，洛邱已经走远……还真是一个潇洒的自在呐。

张罄蕊下意识地笑了笑，她并不讨厌班上仅有的这个同学，反而是在过往每次上课时候的短暂的相处之中，更加能够感觉到一种自在。

按理说这其实就是沉闷得像是不作声的木般的才对……然而一起度过的时光，却总是飞快。

她不觉得自己懂得这个年轻，也不认为对方懂得自己，只像是君子之，清清淡淡。

或许……在自己的心中，潜意识当中，其实是在憧憬着对方的这种毫无波澜，自由自在。

……

……

别墅有属于父亲工作的地方，其实也有作为自己闲暇时间作画的地方。

已经回到来了吗？

秦初雨恍然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家里的作画室之中。她皱着眉，这两天一直都处于心绪不宁，恍惚的状态之下，时间不知不觉就会过去。

这一切的根源……似乎就是前几天某位客给自己装裱的那幅画。

那位先生已经好些天没有到来，因为没有联系方式的原因，秦初雨也只能够默默地等待着。

后来偶尔看到了报纸上的新闻，看着新闻纸上那个男因为纵火还有杀害了自己友而被捕的消息，秦初雨明白，这幅画大概要搁置在她手上很长的一段时间。

她走到了那副已经装裱好的画面前，伸手掀开了盖在上面的布，又一次地陷了这幅画的内容之中。

这到底是什么？

跃然在画纸之上的，赫然是一名穿着红色晚礼服的……无论从什么角度看来，都算得上是非常只好的构图。

唯有这画中的脸。

没有眼睛也没有鼻子，硬要说起来，大概就是无脸之——可这脸上的地方，却并非是什么也没有画上。

有着各种各样的颜料，像是故意，也像是随意，毫无规则地构成了这张——混沌一样的脸。

秦初雨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怪的作画方式。

她凝望着着这画中子异的‘脸’，感受着作画的那种矛盾的，不常规的……甚至没有踪迹可循的思路。

那该是怎样混以及自我矛盾的强烈思想？

眼前，仿佛就像是诞生了一个漩涡一般。

她的心脏忽然跳动得飞快，身体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一缕鲜血，不知不觉间从她嘴唇之中溢出。

再一次凝望着这幅画的时候，秦初雨的目光却显得异常的复杂。

此刻的她忆起了很多很多的事，喃喃自语：“我……居然因为这幅画，功了……这能让魔怔的画，到底是怎么样的疯子才能……”

她忆起了自己曾经唤作……鱼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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