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永生之神（5/6）

“杀死，他们。”

断齿以食怪部族独特的语言开，闻言，几名拿着武器的食怪就要动手，可在这时，一名目光要灵动很多的食怪开。

“首领，我们…应该，留下他们。”

这名说话的食怪多少有些紧张，它名叫波波罗。

听到波波罗的话，断齿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它以有些低沉的声音问道：“为什么不杀死他们？”

“是这样的首领，我们……”

波波罗单膝跪地，低着叙述自己的想法，在它看来，这样劫掠流民部落，是很不明智的方法，每次劫掠都杀光所有流民，那这片猎场内的流民，会越来越少。

与其这样，那还不如每次只劫掠食物和珍贵品，不杀戮这里流民的同时，还要给他们留一部分食物，让其重新发展起来，等过一段时间，再来劫掠一次。

这样的话，就能一波波的劫掠到食物和珍贵品，而流民们也能活下去，在恶土上，只要还能活下去，流民部落就不会轻易离开它们所熟悉的领土。

听闻这番言论，食怪们震惊了，它们互相窃窃私语，有些还连连点。

“你是叫……波波罗。”

断齿开，低看着波波罗。

“是的，首领。”

“上前来。”

断齿开，这让波波罗更加紧张，不过心中更多的是激动。

波波罗站在断齿身前，虽只到断齿胸膛的位置，可在部分食怪眼中，波波罗就是智者。

断齿低看着波波罗，突然间，他挥起自己硕大的手掌，对着波波罗的脸，来了记势大力沉的耳光。

啪！！

一气扩散，波波罗被抽得螺旋飞到一旁的火焰中，半空中还留下几圈逐渐落下的鼻血。

断齿对着波波罗的方向怒道：“我们之中，不需要蠢货！”

留下这句话后，断齿大步向灰谷外走去，在它简单的思维中，每次劫掠竟然不抢净，这不是蠢是什么？

山谷上方，三道身影站在此处，全程目睹下方的一切，其中一名开道：

“后天就是神祭，现在才来选，会不会太晚了？”

听闻此言，她身旁的男摇了摇，解释道：“不能抓太早，治疗院太难缠，就算前天已经把他们拼光，但库库林·白夜还没死，提前来抓食怪关在城里，风险太高。”

“上那些到底在想什么？筹备这么久？就是为了在神祭时，弄些食怪出来捣？这也……”

开的其实想说，这也太掉价了。

“更多是代表意义，食怪能以我们为食，它们出现在高墙城里，对平民们的心理冲击很大，高墙城同样是我们生活的地方，不能搞得太过火。”

“原来是这样，那就开始吧，争取在天亮前完成这次捕猎。”

“好。”

言罢，三跃进灰谷内，几秒后，怒吼与轰鸣声接连传来，但没一会又平息下来。

很有趣的是，在高墙城内的民众心中，墙外的流民、野兽、狂兽等都是怪物，但在墙外的流民、野兽、狂兽们心中，苏晓、公爵、大主教、圣祭祀、瓦迪·利法克等，才是真正的怪物，让它们畏惧到不敢轻易靠近高墙附近的可怕怪物。

……

初阳升起，卧室内，苏晓在床|上坐起身，他刚出卧室准备吃早餐，新任院长·莉斯就匆匆赶来。

“院长大，大主教要召见您。”

新任院长·莉斯开就是院长大，显然是忘了自己才是正牌院长，虽说只有个名。

“大主教找我？”

苏晓放下刚端起的一杯牛，看了眼时间，只带布布汪出门。

在莉斯的领路下，苏晓没去大教堂的方向，而是到了偏城南的一片荒废区，这里有很多无居住的废弃建筑。

一栋爬满藤类植物的二层小楼前，莉斯敲响房门，片刻后，一名戴着黑色罩，穿着狩猎服的侍从开门，他那犹如刮刀般锐利的目光扫过苏晓与莉斯后，对苏晓略有躬身施礼，做出请的姿势。

进了二层小楼，房间内有些昏暗，还有淡淡的灰尘味，房间内的陈设简单，前方一张靠着墙壁的大木椅最显眼，在那上面，坐卧着一名苍老、枯的老，他身上盖着毯子，只露出部，嘴唇上遍布竖向裂，满脸老斑，眼窝凹陷的很明显，双眼中一片浑浊。

看到苏晓来，这位老难得露出些许笑容，他从毯子内慢慢抬起手臂，示意苏晓过来坐。

此是治愈教会的最高掌权者之一，大主教，关于他的姓名，似乎已是无知晓。

“今天就别走了，在这陪我这老东西聊聊，先吃个苹果。”

大主教递来一颗苹果，就不再说话，像是睡着了般闭目养神。

此刻在周边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