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怎么了，师父说错什么话（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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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知盯着她的手，慢吞吞地走过去，趴在了程寰的胳膊上。

程寰被他整纳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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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过来的时候不还挺开心的吗？

程寰苦思冥想也想不出来魏知是哪里不对劲了。

她迟疑了一下，斟酌着道：“你这傀儡术似乎进步了不少。”

魏知终于是抬起来。

程寰恍然大悟。

原来是一开始自己说他学艺不闹脾气了啊。

自觉发现了问题的程寰嘴又开始管不住了：“其实你已经很了，只是这傀儡术是我十几年前自创的小把戏，平里捉弄一下同门师兄弟倒也不妨，真动起手来，这小纸毫无用处。”

程寰本来的意思是想说傀儡术本身不够好，谁知道话音刚落，原本已经抬起的小纸这次脆把脑袋埋在了胸和双腿间，看上去比刚才还惨。

自诩从未在嘴上功夫上输给谁过的程寰哑然了。

她低咳一声，有些尴尬地转移话题：“你看这纸啊，必然是从什么书上撕下来的，既然保存完好，那一定是对他们有什么重要意义。唔……由心而发，顺心而为，这功法听上去怎么有些熟悉？”

魏知瞥了一眼程寰手里的纸，闷闷地回道：“冲虚经。”

程寰愣了一下：“那是什么？”

魏知总算是抬起脑袋，无声地盯着程寰，直到确认她的神色不似作伪后，才叹了气说道：“师父，这是道宗弟子的门心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