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救世之人 8000（4/5）

罗夫快要抵达了这个地步，但最后功亏一篑，乔修亚觉得，星坠纪元的后来者们，在这一方面绝不会再走一次光耀纪元的老路。

迈过长长的甬道，乔修亚地底，他穿过地壳，走过地幔，最后来到了处的祭祀大厅。

他看见了那金字塔形的祭坛，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听见了能量纹路在四周墙壁的嗡鸣，也触碰到了少虚弱的手臂。

乔修亚皱起眉，将已经沉沉睡去的莉莎抱起，他感受到了怀中失血过多的少的虚弱，也感受到了在她体内，一丝源于辛迪加的生命本质。乔修亚使用自己的生命力为莉莎调养，抹平了她体内所有因透支过度而产生的暗伤。

“君王……您来了，可惜我现在没有身体，无法向您致敬……”

大恶魔虚弱的波动，从少的心脏处传来，在之前仪式的最后一刻，辛迪加放弃了自身体的存在，将炎魔那庞大的生命之源给予莉莎，令龙少的血脉浓度大大增强。此时的它几乎和莉莎化作一体，只剩下灵魂与少共存。

“……辛迪加，你做的很好……非常好，超过了我的预计，远远的超过了。”

乔修亚的吸了一气，通过与炎魔的流，他清晰的了解了事的始末，他看见了龙们面对灾难时的坚韧意志，看见了一个父亲为了儿毫不犹豫牺牲的果断，他看见了龙为了文明存续，每个个体做出的贡献，也看见了为了令古龙摆脱束缚，龙长老微笑赴死的决然。

他还看见了一个少的沮丧，好，欣喜，震惊，悲伤与迷茫，他感受到了莉莎的绝望，以及即便是绝望，也一定要向前迈进的心。

再怎么弱小的文明，也必然有着闪光之处，生命的延续与文明的延续，都不是理所应当的常，而是不断奋斗，不断牺牲，不断向前迈进所得到的结果。

恶魔也为之感动，它激励着少，作为少的后盾，让对方毫无顾虑的前行，它也为这个世界的存续做出了自己的一份贡献。

“我从未想到过，我随手而的行动，居然能诞生如此的结果……如果不是你们解除了古龙的束缚，或许这个世界的走向就要换一个轨道。”

“这个小孩，和所有为此牺牲的，都是当之无愧的英雄，而你也是。”

这是他的错误。乔修亚如此想到。如果不是他惊扰了古龙，龙安静的生活绝不会被打断，虽然说就算没有他，古龙也绝对会被两位传法师找到，被其他追逐创生之力的找到，到那时，战争一样会发生，甚至更加激烈……但这仍是他的错误。他需要弥补。

而辛迪加与莉莎的行动，是巧合，也是必然，任何一环都是如此的理所应当，也是如此的不可思议。乔修亚抱着怀中的少，走出了地底遗迹，来到了山脉的上空。

他与古龙对视，而古龙也注意到了战士怀中的少，认出了这个举行仪式，令自己能够暂时自由，与黑暗一战的小孩，它紧张的吼叫了一声，似乎是担心乔修亚伤害到对方。

而就在这样的吼叫声中，莉莎渐渐的苏醒了，她感觉到自己身体突然不疼了，失血过多产生的眩晕和疼也消失了，在晕晕乎乎了一段时间后，龙少忽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地底的处，而是在山脉之上的高空，一个高大威严的男正抱着她站在半空，另一侧，真正的龙也正在用温和的眼注视着自己，距离之近，几乎就贴在眼前。

莉莎差点就又一次晕了过去，但凭借着最近这段时间得到锻炼的坚韧意志，她还是挺了下来，但即便是如此，她还是感觉浑身发软，说不出话来。

“站稳了，小孩。”

“咦，好，好的。”

莉莎听见了一个低沉的男声音，不知为何，她虽然听不懂这个语言，却能了解对方的意思，她下意识的挺直身躯，然后便发现那个男将她从怀中放了下来——脚下就是空气，莉莎在反应过来的时候下意识的催动起了电流推动，打算加强身体素质硬挺从半空坠落的撞击，但是数秒后她才发现，自己脚下虽然是透明的空气，却已经变得如同钢铁一样坚硬，足以让站立。

“说一说，这十几天来，你所遭遇的事吧。”

那个低沉声音的男继续说道，不知为何，莉莎不敢拒绝对方的意见，但实际上她也不会拒绝，在一种绝对的安心感涌上心，仿佛世间的一切灾难都将远离自己而去的同时，少已经闭上眼睛，开始结结的说起了自己十几天来，妙到仿佛虚假般的经历。

无法觉醒的失落，遇到炎魔的惊讶，能够觉醒的喜悦，辛勤锻炼的辛苦，得到重视的幸福，外出狩猎的兴奋，狩猎成功的成就，突然遭到袭击的震撼……种种心与经历，被少用最简单朴实的语气说了出来，而随后，便是父亲的死去，自己的迷茫，龙长老的牺牲，炎魔的奉献和最后的觉悟。

“这的确是非常悲伤的事。”

无论是乔修亚还是古龙，无论是尼尔还是威廉，都认真的听着这位论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