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凭什么（2/2）

先答应着试一试。但是事与愿违，太后对柳扶月是十分的认可，不仅如此再正妃的选择上，当事莫久臣更加倾向于选择柳扶月，这就彻底打碎了柳壬及其柳盈月的目的。最后柳壬实在没有办法改变现实，听到煦王无意让高家儿做正妃，只能私下给高相国送上金银前后奉承，才让柳扶月从正妃候选之中打败其他送上了正妃之位。所以在柳壬心里，柳扶月的今都是他争取来了。然而这个不孝却从不感激她这位父亲，本以为他会趁着这个门亲事仕途更上一层楼，现在可好不仅没有登高，反而却因为鸿胪寺大火被煦王亲自查办停职停俸半年，臭名远扬。

这个儿是根本用不上的，他只有借这次机会选择别的儿给自己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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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你送去煦王府，你就要知道你自己的作用。”柳壬拿话敲打着柳扶月。

穆长萦不知：“父亲想让儿有什么作用？”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鸿胪寺大火，你为什么不出面？”

“我出面？父亲难道觉得我出面就能阻止王爷吗？鸿胪寺大火烧死的可是前来成亲的吉地将军府家的儿。”穆长萦提醒柳壬：“若是不是顾及到两方谊，以煦王掌管监尉司的作风，父亲恐怕就不是停职半年这么简单了。”

穆长萦实在是不清楚柳家上下这份自信哪里来的，一个从三品官员还真敢大言不惭。

柳壬可不这么认为：“归根结底还是你的无用！你在煦王府这两年来可是给柳家带来任何利益！”

穆长萦轻笑一声：“儿格局小，可有父亲那样为柳家劳前后的胸襟。儿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给儿自己和母亲以平静，让别不敢明目张胆的给我们母俩使眼色看。至于柳家的其他，儿莫能助。父亲想要用婚姻的方法平步青云或是给哥哥铺路，家里不还有大小姐和三小姐吗？父亲大可帮她们得个好姻缘。”

柳壬真想狠狠的教育这个不通的儿，可是来到这里之前钱氏反复嘱咐他一定要对扶月和颜悦色，所以他必须耐着子忍着脾气。

“为父今来就是来问你一句话。”柳壬没有心思与她废话直接说道：“煦王爷可有再收妾室的打算？”

终于说到正题。在饭桌上的时候穆长萦就感觉到钱氏话里有话，不然怎么突然提到关于莫久臣的妾室？原来在这等着她呢。既然柳壬直接，穆长萦也就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说：“父亲是想让柳盈月进煦王府吧。”

柳壬默认。

穆长萦终于明白柳壬和钱氏的心思，将小儿送进东宫，将大儿放在东宫和煦王府两个篮子里，势在必得。这是要效仿高家一家两，贵妃得宠，侧妃掌权啊。

“太后曾经的设想是煦王府一正妃，一侧妃，三位夫。四个月前，前来联姻的艺羽夫枉死在鸿胪寺，这才让煦王府暂时没有达到三位夫的标准。煦王府是还有一个庭院空缺，可是无论将来填补的是谁，都不会柳家。”穆长萦的眼神中闪过狠厉：“难道父亲就没到过，我若是提及让柳盈月煦王府，会给柳家带来多大的灾难吗？”

“你是什么意思？”

“父亲是鸿胪寺卿，四个月前亲自派扶着守卫艺羽夫，可是艺羽夫还是在大火中丧生。如今不到半年，父亲就让身为煦王府的我提议让柳家大小姐煦王府，这算什么？你的失误让艺羽夫而亡，又让自己的儿顶替艺羽夫，难免让猜想是父亲有意害死了无辜的穆家儿。父亲就没想过后果？”

柳壬微愣，要说想，他想过这层禁忌，可是不曾有向他提起过他一时就认为不会有记得和在意，现在被二儿提起来，就不得不重新考量。

“还有。”穆长萦说：“庶是正妃，嫡做妾室。两个儿共侍一夫，这等丢现眼的事，父亲还真是敢做的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