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小心为上（1/3）

穆长萦咬着嘴里的蜜饯心不在焉。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她已经眉紧皱了一天，实在是想不通京都衙门判民间子的罪名的依据是什么。

她从软榻上坐起来来到莫久臣的书案前，看着莫久臣正在看公文，坐在他对面问道：“王爷有没有听说民间的那个案子？”

“哪个？”

“家公妄图对儿媳行不轨之事，儿媳自保反伤家公，被判有罪的案子。”

莫久臣翻了一页，低说：“案子听说过一点，倒是听说大理寺今天被请愿的子们围得水泄不通。”

穆长萦打了个响指说：“就是因为这个案子。”

莫久臣抬看着一脸不解的“柳扶月”：“你今天回来一直都没有说话，就是在想这件事？”

穆长萦点，将手里吃了一半的蜜饯塞到嘴里：“梦兰殿今天讨论了这件事。大多数的看法是，家公虽然不轨但是没有成，子伤了家公证据确凿，该判子刑罚。但是也有小部分认为，家公图谋不轨在前，子属于自卫伤及，属于自保的行为，不能被罚。”

“你是哪部分？”

“我当然是小部分了！我要是那个子，家公妄图侵犯我，我就直接杀了他！”穆长萦瞧着莫久臣眉一皱，赶忙解释说：“我是说如果我是那个子！打个比方！”

莫久臣放下公文说：“你若那个子杀了家公，那么京都衙门对你的断案就是不是刑罚而是偿命。”

“凭什么？”穆长萦据理力争：“是他侵犯的我！不是，是那个老匹夫要欺负自己如花似玉的儿媳！子的清白危在旦夕，还不能反抗了？”

“她可以反抗，但不能伤。”

“啊？”穆长萦没想到莫久臣竟然顽固不化，她气道：“伤又不是故意的，自卫失手伤也触犯律条？如果都是如此，谁还反抗，谁还做斗争？还是说，王爷也赞同南商律法里对男子多是包容，对子都是恶意。”

莫久臣微眯双眼：“你这是从哪听到这些七八糟的？”

“我——”穆长萦手指缠着铺在台子上的裙摆：“有发表意见，认为这个案子里是南商律法对男的庇佑。”

莫久臣转着拇指的戒指，不用说他都知道谁：“是周来柔说的。”

“不是。”

周来柔一直如此。只有她才敢直接抨击南商律法。

穆长萦看出莫久臣不相信自己的否定，自己承认道：“我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除了案件的复杂，这当中肯定少不了京都衙门对老匹夫的庇护。我可是听说，京都衙门隋安的小妾以前可是侄子未过门的媳，强抢过来的。”

“京都衙门有这样的做主，险些被侵犯的儿媳肯定要吃亏的。”穆长萦不曾见过那子，可是心里为她抱不平。在她看来，案子审理的有问题，除了周来柔认为律法的不健全，与断案的的行为道德也有关。

穆长萦双手撑下抱怨道：“今天大理寺被请愿的子围住，就知道京都衙门这次断案多不得心。王爷，你不管京都衙门吗？”

“各司其职，京都衙门与本王无关。”

只要想管就能只手遮天，不想管就是各司其职。

穆长萦理解莫久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只是她为这件案子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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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天刚刚亮，宫门前依旧是热闹。

穆长萦回笼觉一醒就听见外面熙熙攘攘的。她打开窗子就看见宫门积聚很多为刺伤家公案请求重申的子们。她们抱团一起，面对禁军的驱赶，依旧坚守不后退要求京都衙门收回判定，请求大理寺重新审案。

“王爷。”穆长萦退后露出窗子外的景象，回喊莫久臣给他看：“你看外面那些，都是为了无辜的子而来。这已经不是一件普通的案子，引起众怒了。”

莫久臣顺着窗子看过去。子成群站在一起，有的身着华丽有的只是普通布衣，有的是年老的大娘有的是刚及笄的姑娘。昏暗的天色下，能够看出她们每个坚韧的目光，只是为了围住宫门，要求重新审案。

“王爷。”穆长萦忍不住道：“京都衙门归谁管？”

莫久臣声音低沉：“你要做什么？”

“京都衙门隋安是朝廷要员，他失职或是判案有误，是不是归御史台鉴定？”穆长萦很是认真的说：“御史台是王爷的，监尉司也是王爷的。你可以监察百官，也可以先斩后奏。隋安这个，你是不是可以随便动他？”

“你昨晚被气的张牙舞爪一晚没睡，就是在想本王能不能治他的罪吧。”

“对。”穆长萦神严肃。

莫久臣同样十分严肃的告诉她：“御史台判案是要有依据的。你告诉本王，御史台弹劾隋安的证据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