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崩逝（2/4）

。”

高家那时候已经明显扶持太子，在朝中一家独大。太后娘娘安排两位高家子宫府，明显是给太子铺好坚实的后路。

穆长萦心疼莫久臣。原来从一开始，太后娘娘并没有将他当作储君候选来看待，他只是太后为了南商朝政给莫帝选择的左膀右臂，给太子选择的未来依仗。

穆长萦恨自己的笨拙，现在才看清太后娘娘与莫久臣之间的母子关系。莫久臣肯定一开始就清楚，但还忍着太后娘娘给的压力，培养自己的势力，蓄势待发。

他们血之或许还有，但是母子恩怕是早就没了。

穆长萦轻轻一笑，说；“母后。王爷依旧很孝顺您的。只是他不善言辞，不懂得如何表现而已。”

太后娘娘点：“你知道他为什么字久臣吗？”

穆长萦摇。

太后娘娘说：“这是先帝给他的赐字，久臣，久久为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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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殿内。

莫久臣手掌撑着额思考，搭着桌上的手里摩擦着狼牙吊坠，桌面上是他刚刚批完的公文，繁重又繁琐。

南旧亭走进来带回调查的消息。

“王爷，吉地送来消息。”

“说。”

“关于吉地少将军穆之昭。他的父亲原是吉地定远军将领，是穆章十分信任的将。穆之昭生父在他两岁时战死，其母病逝，由穆章抚养长大改姓为穆，是吉地将军府的继承。他自小与将军府嫡穆长萦一同长大，两关系颇甚至有流言说他们投意合。今年年初，穆家小姐被赐婚给王爷，彼时穆之昭在边境巡逻并不知晓。后得知穆家小姐死在鸿胪寺，大病一场，病未痊愈便来到华京，名义送马，实则接回穆家小姐尸首。现在穆家遗体安葬在定远军营附近的山上，并未祖坟。”

莫久臣把玩着狼牙吊坠，坐起来说：“他喜欢穆长萦？”

南旧亭说：“收到的消息是如此。”

莫久臣轻笑一声：“看来他恨本王不仅仅是因为兄长对妹妹的厌恶，更是夺妻亡妻之恨。”

南旧亭说：“最新的消息是穆之昭准备成亲了。”

莫久臣的手停下来，抬眸问：“和谁？”

南旧亭说：“是将军夫在为其介绍相亲，对外已经放出消息，相亲成者必是成亲。穆章会昭告天下，让穆之昭正式代管吉地将军府。”

沉默片刻。

莫久臣说：“调查穆之昭的事暂且保密，不得向任何说起。监尉司现在最重要的事调查花船背后的秘密，盯紧顾合知。”

“是。”

“高羽梦身边的小公公调查到什么了吗？”

“现在还没。只知道此是高谦庸带进来的。”

莫久臣嗯了一声：“调查吧。”

“是。”南旧亭转身离开。

莫久臣看着手里的吊坠，轻笑一声，也不知道“柳扶月”知道她梦里的之昭哥哥要成亲了会是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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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清晨，穆长萦在寿康殿醒过来，和桃溪看望还在沉睡的太后娘娘，听嬷嬷说一切良好之后，才默默退出寝殿。她大的呼吸着外面的空气，卸掉乏累。

钟皇后带着白黎走过来，看到煦王妃轻言打招呼：“煦王妃。”

闻言看过来的穆长萦：“皇后娘娘，阿黎。”

钟皇后轻轻点：“昨晚如何？”

穆长萦微笑着：“太后娘娘昨晚的状态很好，还能与我说笑呢。”

钟皇后欣慰：“那便好。白太医在外面等我一下。”

白黎道：“是，娘娘。”

钟皇后走进寝殿，白黎对“柳扶月”说：“你昨晚怎么样？”

穆长萦放下笑容说：“有点累。”

白黎安慰她说：“守夜最熬心血，你回去定要好好休息。”

穆长萦点，说：“你呢？寿康殿和琉璎殿反复跑，太后娘娘和高贵妃都是要费尽心力的，你能不能吃得消？”

白黎说：“救治病是我职责，我若是说累岂不是给医者抹黑？放心，我是大夫，会调节好自己。”

穆长萦看着白黎消瘦的面庞，在没有见面的一个多月来，她瘦了好多。

“嗯。你觉得无碍就行。”穆长萦是不会阻止白黎的医者仁心。

寝殿的嬷嬷请白黎进去，穆长萦跟着她走进在外殿等了一会儿，确定昨夜值守的太医接表示太后无恙后，她才在钟皇后的催促下回去太平殿。

穆长萦和桃溪回去太平殿正说着是先睡觉还是吃早饭，便看见周来柔从寝殿走出来，两皆是一愣，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见穿着朝服莫久臣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