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血脉相割(2/3)
繁忙,晚上还能把她折腾的半死。
她趴在莫久臣的身上,筋疲力尽。额前的汗早就浸湿她两边的发,发誓今天绝对不能再迎合莫久臣,以免自己折在这。
莫久臣伸手放在她的脑后,手指拨弄着她顶的湿法思绪万千。他
极了她在他身边百转千回的样子,同样恨极了她对自己的隐瞒和欺骗。他告诉自己,只要
比恨多一点点,他就不会如此疼痛难忍。
可是每每到他将近心软之时,总会有不知趣的
将她带走,回来的是心事重重的穆长萦,回来的还是满怀憎恶的穆长萦。
她要杀莫帝,为她母亲报仇。他知道却要装作不知,她亦是他手中的刀,可以斩断莫帝命脉。他发过誓会一生效忠莫帝,做他长久之臣,但若是莫帝死了,这份承诺自然烟消云散,野心尽显。
莫久臣抱紧身上的,
鼻埋在穆长萦的颈窝间,将眼中对帝王的渴望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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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声文来到昭阳殿,整个殿中看到的只有父皇,还有看见他之后抹掉眼泪的母后。
钟皇后擦眼角来到太子面前:“太子,母后找你有事,跟母后来。”
钟皇后一刻不想让太子与他戾的父皇在一起。莫帝是她夫,她敬她
。可是太子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她疼也
。
莫声文看见母后眼圈发红,就知道母后一定哭了很久。朝中纷争涉及后宫,莫声文清楚自己的东宫能够在飘摇之中还有喘息,是因为母后为他撑起一片天地。
但是他已经不是需要被保护的孩子了,母后的这份恩他记在心里,只能等到事成之后再报了。
“母后。”莫声文站在原地,钟皇后便拉不动他了。
钟皇后摇不让他冲动,拽着他的手臂重复说:“跟母后走。”
“太子留下!”莫帝背对着他们,手心里攥着龙椅上的龙扶手,用尽全力。
莫声文看到母后眼中的恳求和惊恐,她拼命的向自己摇。他弯起嘴角轻拍母后的手背以示安慰。
他的一生其实挺好的,在皇爷爷和皇祖母的关怀里长大,虽然生母早逝可是母后对他如亲生,年少的时候有两相悦的心上
,如今有可以相敬如宾的妻子。
朝政上,是高家扶持他出,又有衷心的太傅为他出谋划策,现在还有周家的鼎力支持。
莫声文对这些从来都怀有感恩之心,这本是良好的美德。若是生在寻常百姓家,他肯定是一个非常幸福的普通。可是他不是,他的感恩在权谋与帝王之路上毫无用处。
太子之位坐地战战兢兢,高家视他为随意可以丢弃的傀儡,血脉皇叔也将他看为眼中之钉,心之
因他而死,本应该一生顺遂的
子嫁给他身不由己。
他本可以心硬如铁避开这些悲哀,却都因为摇摆不定造成今的局面。
他无法离开,父子之,君臣之别,这些都让他现在选择不了躲在母后的身后以求安稳。
莫声文微笑着:“母后,您先回去,明清晨儿臣去请安。”
这是莫声文对母后唯一的承诺,他会好好处理接下来的事,以神饱满的状态去看她。
钟皇后缓缓松开手,她看着高位上背对着他们的帝王,看着眼前早已经蜕变的少年储君。她有千言万语想要缓和父子之间关系的话却无从说起。朝政不是她能议论的,这当中的恩怨更是她无法说清楚的。
她双手无力的垂在两边,最后担忧的看了一眼太子,带着无限的遗憾转身而去。她知道,今晚过后,彻底变了。
莫声文是目送母后离开后才看向父皇,他双手行礼:“儿臣拜见父皇。”
莫帝听到太子的声音才慢慢转身过来,在他的书案前满是弹劾太子的折子都被他压了下来。说太子结党营私,说太子反对天命,说太子豢养军队意图谋反。说太子以下犯上颠覆皇权。
一桩桩都是足可以让太子被废的铁证,一件件都戳到莫帝的心窝让他对太子大失所望。
莫声文来之前就已经知道自己要面对的命运。他已经在尽力周旋了,可是高家的反目强攻让他招架不住,还有他那看似与他无关的小皇叔,却是拔掉他在朝中心腹的关键物。
没有再敢为东宫说清,太子无
再护。
莫帝回过来,眼底的浅青看着让他苍老许多。他的手掌轻拍桌上的弹劾文书,声音沙哑:“可是知道这是什么?”
莫声文说:“知道。是朝中老臣给儿臣的判决书。”
莫帝早就过了怒的时候,现在语气平静道:“你有要与朕解释的吗?”
要解释吗?莫声文不想解释了,其实父皇早就有他自己的判断,他的解释苍白无力。相反,二十年了,他想与父皇好好说说自己的心事。
“父皇。”莫声文弯起苦涩的嘴角:“儿臣受父皇天命盛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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