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9 新品火爆带来的意外之害】(3/4)

这帮,都是受过教育的英知识分子,就算是没有钻研过科技方面的知识,大明有啥新物品,还是大概知道的。

大明这个时期的科学学科体系已具雏形,与西方相比,并不逊色。

16世纪末来华的耶稣会教士利玛窦在一封信中说:“中国非常博学,医学、自然科学、数学、天文学都十分通。他们以不同于我们西方的方法正确地计算食、月食。”

德国科学家莱布尼茨说:“全类最伟大的文化和最发达的文明仿佛今天汇集在我们大陆的两端,即汇集在欧洲和位于地球另一端的东方——大明朝。”

“大明这一文明古国与欧洲难分轩轾,在常生活及应付自然的技能方面,不分伯仲。我们双方各自都具备通过相互流使对方受益的技能。在缜密思考和理思辩方面,显然我们要略胜一筹”。

但“在实践哲学,即在生活与类实际方面的伦理以及治国学说方面,我们实在是相形见拙。”

“由于历史的巧合,近代科学在欧洲崛起与耶稣会传教团在中国的活动大体同时,因而近代科学几乎马上与中国传统科学相接触。”

明朝末期,正是西方科技文化理论大发展的前夜,而明朝广大士大夫阶层已经普遍研究西学,中西方在科学发展上各有千秋。

大明的许多科技方面的著作相对于近代数学、化学、物理学和哲学都还没有发展起来的西方是颇具亮点的。

在大明倒闭之前,西方科技发展还很不明朗,牛顿和莱布尼兹尚未出生,波义耳和帕斯卡尚处孩提阶段,伽利略被判终身监禁,笛卡尔隐居荷兰。

而同时的明朝已经进了西学东渐的高峰,学术环境开放,政府支持,士大夫阶层普遍接受、研究和翻译西学著作,共有七千多种西方图书进中国。

这也是韦宝让搜罗洋翻译,让将世界上比较先进的著作都加紧翻译成汉字的原因。

自己强大,还要博采众长,这样构筑知识体系的速度才能加快。

事实上,这些工作,大明一直在做,很多书都是现成的,已经翻译成了汉字。

在徐光启“欲求超胜,必须会通;会通之前,必须翻译”的思想原则和“令彼三千年增修渐进之业,我岁月间拱受其成”的目标指导下,以及明政府的组织支持下,大明对西方的数学工程等书籍进行有意识有目标的大规模翻译。

其中现《测量法义》利马窦和徐光启,1607年

《表度说》熊三拔,1611年

《泰西水法》熊三拔和徐光启,1612年

《几何原本》利马窦和徐光启,1613年

《同文算指》利马窦和李之藻,1613年

《乾坤体义》利马窦,1614年

《圆容较义》利马窦和李之藻,1614年

《天问略》阳马诺,1615年

《职外方纪》艾儒略,1623年

《建筑十书》古罗马建筑学家维特鲁维

《数学札记》荷兰数学家军事工程学家西蒙·史特芬

《矿冶全书》德国矿冶学家乔治·鲍尔

《各种巧的机械装置》意大利工程技术专家拉梅里

《测量全义》罗雅各

《天体运行论》哥白尼

《哥白尼天文学概要》开普勒

《地中海航海术》

《比例规解》罗雅谷

《地球表周与其直径的关系》

《宇宙仪》雅克·贝松

《皮埃尔+勒孔特发明陆,海双用几何天文测辐仪制造与用法》

《磁石测量法》纪尧姆·德诺吨涅

《功催吐药》萨拉·安吉鲁著

《大西洋,地中海等海洋盐度,涨落海流流动因果实论》克洛德·举雷

这些都是现成的,已经翻译过来的著作。

当时创作和翻译的还有《物理小识》、《数度衍》、《泰西水法序》、《坤舆格致》、《旋韵图》、《几何体论》、《几何用法》、《太西算要》、《西儒耳目资》、《远西器图说》、《学历小辩》、《月星晷式》、《浑盖通宪图说》、《经天该》等七千余册。

在徐光启的科学思想中,“翻译”是基础,是向西方先进科学文化学习的必由之路。

作为皈依传教士利玛窦的基督徒,徐光启并没有选择宗教典籍,而首先选择翻译《几何原本》。他说:“《几何原本》者度数之宗,所以穷方圆平直之,尽规矩准绳之用也。……既卒业而复之,由显微,从疑得信,不用为用,众用所基,真可谓万象之形囿,百家之学海……”

徐光启第一次向中国说明了几何学的本质。他说:“下学功夫,有理有事。此书为益,能令学理者怯其浮气,练其心;学事者资其定法,发其巧思,故举世无一不当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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