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0 大理寺左寺丞】（4/5）

栾汝平等大理寺和都察院的阉党大员们很是怪。

要想做到这份威信，说话有听从，这在衙门中是很难做到的。

别说官阶高的，就是平级的，或者官阶低的，又何必听你的话？

可韦宝只是一个七品观政啊，不管是在都察院还是在大理寺，都处于官场最底层物，却能教都听他的话，这很不容易做到。

中午的时候，杜山岭来找老孙，将老孙叫到了一处偏僻小酒馆低声说话。

“老哥。”杜山岭道。

老孙点了点，“对了，今天到底啥事，为什么那些大理寺的都骂你？还一个个骂的那么狠？”

“能为了啥？就为韦大找我说了一句话！”杜山岭叹气道。

“说了什么话？”

“没说什么，就说让我找你，问一问你们都察院差役现在都是怎么搞的，然后让我在今散衙之前拿定主意，看看以后是不是要做韦大的，谁说的话都不要听，只能听他韦大一个的。”杜山岭照实说道。

老孙嗯了一声，跟韦宝对他说的差不多，老孙反正已经表态过，以后都听韦宝一个的，虽然不是很真心，是被韦宝胁迫的，但是他已经表过态了，而且，他表不表态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因为都察院的差役，现在实际上已经被韦宝完全控制了。

今天上午，林文彪就将五十名天地会统计署总署的特工带过来，然后将都察院所有的差役了解了一番，把有介绍来的差役都赶走了，同世袭的差役也一个个的谈了话，只留下了十几个！

这十几个都是世袭的差役，而且都是老实。

最让老孙诧异的是，一次赶走了三十多个差役，那些差役都是有一定来的，不但有官场的背景，还有江湖上的关系，可楞是没有一个敢当时冲韦宝喊来的翻脸！

老孙将自己的事，还有都察院差役这边的事如实的对杜山岭说了。

杜山岭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杜山岭不是有急智的，却也不笨，老孙说杜山岭比他强一些，是心悦诚服的，杜山岭不但有一定的身手，在京中的差役当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为还仗义，底下的弟兄都听他的话。这一点是老孙做不到的。

“怎么样？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决断吧。”老孙对杜山岭道，说着，给自己倒了杯酒，一仰脖，一饮而尽。

杜山岭也喝了一杯酒，轻声道：“我觉得韦大还行，只是他并没有到大理寺上任啊，这时候让我怎么好说话？总不成，他一个都察院的官，还想管到我们大理寺这来吧？”

“应该是想看看你会怎么表态吧？这事好办。”老孙想了想之后道。

“老哥，你给我指点迷津。”杜山岭赶紧为老孙倒了杯酒，“你既然已经跟了韦大，肯定有你自己的想法。”

“你想啊，韦大现在还没有在大理寺当官就这么对你说，肯定是想提前准备着。他如果不去大理寺当差，你就算答应过是他的，但你毕竟也是大理寺的差役啊，韦大也不能太为难你，你总不能为了都察院的官得罪大理寺的官吧？”老孙分析道。

杜山岭疑惑的问道：“那老哥的意思是让我答应韦大？”

“嗯，如果韦大真的能当上大理寺的左寺丞，那就是你们差役的顶上司，你不该忠心为韦大效力吗？”老孙道。

“可韦大只让我们听他一个的，旁的，就算是比他韦大官大，我们也不必理会啊，这让我们底下夹在中间，两受气，吃亏的还不是我们吗？不知道这个韦大到底是什么来？”杜山岭叹气道：“韦大似乎太过霸道了些。”

“有本事的都霸道！我也不知道韦大是什么来，应该没有什么知道，但是我知道，韦大连一二品大臣都敢打，还敢在宫中打架，咱们这种差役在家面前算什么东西？那些当官的什么时候把我们当看了？你看看今天一堆骂你像骂狗一样骂的多狠？”老孙道：“有看得起咱们，咱们就接着，咱们这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可是，这韦大似乎很有手段啊，听你刚才说的，现在都察院的差役，似乎已经不是你主事了吧？”杜山岭仍然有顾忌。

“不主事就不主事吧，都是混饭吃。”老孙对于杜山岭何去何从也不是特别的上心，因为他现在自己也烦心着呢。老孙也不知道自己的明天会是什么样，老孙并不了解韦宝。

他们当差役的，每个月除了领取一点微薄的薪俸，不管是都察院还是大理寺，额外的收并不多。

老孙不知道现在跟了韦宝，以后收能不能像以前一样，或者是变多，还是变少？还是过几天被韦宝也赶出都察院。

杜山岭看出来老孙没有心听自己说话，却还是说了很多。

两个就像是牛马嘴一般的喝了一顿酒，都说了不少话，却大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