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眼里的真诚（1/2）

李相亮这时突然开问道：“那就是说，你也觉得这董小宛可能是妖咯？”

柳嬷嬷抬，发现对他发文的是李相亮，此时他正身子前倾，合着折扇在自己的手掌里拍打着，等着自己的回话。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李相亮这句话，问得很让很难回答。

他问的既不是让柳嬷嬷去确认董小宛就是妖，也不是问她对董小宛是妖的事知不知，而是可能。

可能这种模棱两可的东西，倒真的是很难回答，或者说，其实李相亮这个问题从始至终就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可能。

昨晚几千几万的现场，大家都看到了董小宛近乎妖孽似的演出，大家心里对董小宛是否是妖这件事，自然心里都有所怀疑，有怀疑自然就有可能。

柳嬷嬷咬牙想了想，大声地、肯定地回答：“有可能。”

立刻从围在县衙附近的民众中传出“嘶哑”的声音，众倒吸一凉气。

亲近之都说有可能了，众心中对董小宛的妖身份更加信服了。

李相亮听完回答，立刻佞地笑了起来，他年轻的时候在刑部过，这种审问证的技巧，他知道怎么问能达到最大效果。

冒襄偏，手里紧紧地握着惊木，恨得咬牙切齿，李相亮也像是计得逞似的回望过来，看着冒襄这副吃亏的样子，更是喜不自胜。

冒襄还是个毛孩子罢了，想跟他们这些官场的老油条斗，还早着呢！

冒襄发现从柳嬷嬷身上，他是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便在询问柳嬷嬷的过程中，视角不停地瞥到在一旁站着的董小宛的侍，小梅。

冒襄虽然只远远地见过两次这个姑娘，小梅，但是她和董小宛一直关系不错的样子，经常碰着在一起说说笑笑。

此刻，被一同请来作为证的小梅，正在一旁站着，对着说着胡话的柳嬷嬷也恨得咬牙切齿，手里的帕子都快被她给绞碎了。

小梅面色憔悴，眼睛红肿的像两个大泡，圆圆的脸上，从冒襄的视线望过去，赫然有五个指印印在上面，不知道让谁狠狠打了一掌。

现在冒襄的希望，只能寄托在这个就见过几次面的小姑娘身上了，他不敢马虎。

又问了柳嬷嬷几句无关紧要的话，瞧着升高，太阳挂在顶上，晒的骨懒懒的，门不少看热闹的都揣着怀蹲到了地上。

冒襄心里有了打算，先停一会儿审理吧，等他先去和这个小梅接触一番，他心里才更有底气。

看着李相亮和汪东又对柳嬷嬷问了几句，神色也有些疲倦，冒襄主动提议：“两位大，不如我们先休息一会儿，两位大中午去吃个饭，好好的睡个午觉，咱们下午继续？”

汪东尖着声伸了个懒腰：“也好，我这身子骨啊，也有些乏了。”说完，扬起笑脸对着李相亮说：“李大，听说这南京美食多得很，不如李大给我介绍介绍，咱们暂且先歇上一歇？”

李相亮敞亮地笑起来：“没问题，李公公，我带您去一饱福。”李相亮站起来的时候，挺着的大肚子将前面的桌子拥开，李相亮大腹便便，臃肿迟钝的站起来。

冒襄坐在主审官的凳子上，眼睛一直盯着小梅，好不容易看着汪东和李相亮坐着轿子离开了，才立刻眼疾手快地去把要走的小梅一把抓住，在她耳边轻声说：“跟我走，我有要事。”将她带了后堂。

堂审散了，看热闹的群也逐渐散去，封印和白若云站在县衙门，像是还没有回过神来一样，愣在原地。

直到一阵大风刮过，从脖子的领灌进去了不少冷风，冻得一哆嗦，封印才像突然清醒了一样，低问白若云：“要去客栈歇歇么？”

白若云摇了摇：“不知下午会不会突然又开始审理，我不想回去”

封印将白若云又往怀里拥了拥，怕她冻着：“那我们求见一下这个县太爷吧，我昨晚不该对他动手的，我怕他对我的记恨施加到董小宛身上，我去跟他道个歉，也争取看看我们能不能再见见小宛。”

白若云点了点，如果能再多见儿两面当然好，她心里自董小宛出事之后一直很，如果见见面，总归会心里稍微好受一点，至少不至于崩溃。

。。。

冒襄将小梅拉后堂，董小宛的尸首已经被衙役早就抬了下去，把后堂收拾出来了，冒襄请小梅坐在凳子上：“小姐，你先坐吧，我有事想问你。”

小梅没有坐，哭哭啼啼地直视着冒襄：“老爷，你也觉得我们家小姐是妖么？”

冒襄叹了气：“她不是妖，我心里是确信的。”冒襄眼睛里也闪着光，语气特别温和，有一让相信的力量。

小梅立刻像是舒了一气一般，自言自语地说：“太好了，太好了。”

冒襄看小梅绪起伏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