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起义(一)(1/2)

“长官,这是我能找到的所有克兰迪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圣菲城外,一名年轻的实习参谋向支队总指挥常开胜汇报道。

常开胜微微点了点,然后用挑剔的目光看了看那些蓬垢面、衣衫褴褛的克兰迪印第安。这些大约有五百多,高矮不一,但多数看起来都很瘦弱,这是劳累过度和长期营养不良的标志。很多的身上还有伤痕,似乎是被他们的监护(监护征赋制度中的监护,其实是隶主)虐待过,手脚上也还戴着镣铐,走起路来稀里哗啦响。

不过别看他们此刻一个个身体上凄惨无比的样子,但上却很是振奋。因为这支从南方来的军队居然把常年欺压在他们上的西班牙赶走了,并且还打算释放他们这些可怜,让大家获得自由。这真是太美好了!

“克兰迪、查鲁亚、阿劳坎等南美洲较寒冷地区的土著,都不是什么适合做隶的种族。他们崇尚自由,生好斗,远不如黑温驯,更不如黑重活,如非必要,捕捉他们做隶是很不划算的。”常开胜的脑子里响起了国家报总局关于东岸附近地区印第安种族的一份调查报告,该报告中就包含了这么一段,他记得非常清楚。

事实上南美南半部的西班牙殖民者一直对阿劳坎、克兰迪很不满意,因为他们绝对不是西班牙心目中合格的隶。尤其是那些阿劳坎,他们不但四处逃亡,甚至还反过来袭击西班牙的殖民点,并且在可疑的外国势力的秘密资助下搞起了长期的游击战争,让西班牙疲于应付。

智利的阿劳坎如此,拉普拉塔的克兰迪也不是善茬。这些对西班牙统治的反抗行动贯穿整个17世纪,期间甚至发了好几次大起义,而其中规模最大的一次起义似乎就发生在17世纪50年代——也就是几年后。起义发后,西班牙一方面从秘鲁调兵,一方面收买很多印第安为他们作战。花费了无数的金钱和相当长的时间,这才把这次起义镇压了下去。在这次起义过后,西班牙非但没有减轻对克兰迪的压迫,相反他们变本加厉。制定了更严格的管制措施,大批克兰迪在西班牙殖民者的残酷政之下死去,到了18世纪后丁已经锐减到了再也无法发动任何起义的地步。

而在这个时空,在克兰迪大起义发的前夕,由于突然开始的战争。大批东岸军队涌拉普拉塔。他们击溃了相当数量的西班牙军队,各地的西班牙白农民也纷纷逃往,这使得西班牙在拉普拉塔东部地区的统治基础受到极大的动摇——至少在拉那河下游地带,西班牙的统治基础已经然无存。东岸每到一地,都释放当地的印第安隶和白契约,并给他们分发武器,暗中鼓励他们向西班牙复仇。

值得一提的是,拉普拉塔地区为数众多的中南欧籍契约的生活状况和克兰迪无异,他们一样遭受了主的疯狂压榨和虐待。这些在从本土前来新大陆时,就已经和船长或殖民公司签订过协议。即保证抵达新大陆后,他们将为买下他们所有权的白农场主、牧场主工作满一定的年限(一般是3-7年)。由于知道期满后这些就将获得自由,因此主对他们更加不怜惜,工作强度甚至比那些克兰迪还要高——因为克兰迪是主的私有财产,更值得好好“养护”,以便为主创造更大的价值,而这些契约们只相当于租借品而已,自然是要往死里用了。

因此,无论是克兰迪还是白契约,他们同样恨透了西班牙。而当东岸军队宣布给予他们自由并给他们分发武器后。这些立刻欢呼雀跃了起来。在拿到武器的一个星期之内,这些便纷纷涌乡下的农场、牧场和庄园,袭击曾经残酷役他们的西班牙农场主,瓜分他们的金钱和牛羊。然后那些花费了很多年才辛苦修建起来的庄园、仓库、房舍,也被充斥着不理智狂热绪的复仇隶们焚毁一空。

这些况在拉普拉塔河的布宜诺斯艾利斯地区尤其明显,留守当地的学兵团35团团长廖逍遥对部分西班牙农民来向他控诉隶们“骇听闻”的行后,他只是稍稍有些“惊讶”,然后才敷衍了事般地派了少数士兵去驱散那些徒。刚刚获得自由的克兰迪并不是蠢蛋,他们当然知道自由不是自己争取来的。而是东岸施舍的,因此非常识趣地换了一处地方继续打劫。而在离开之前,他们还将许多劫掠来的钱粮牲畜“孝敬”给了东岸,这令廖逍遥暗暗点,这帮印第安总算还不是太蠢。

局势就这样在东岸大军马蹄所至之处失控了起来。得到自由的印第安和少数白契约们拿着东岸发放的武器(大部分是冷兵器,少部分是火绳枪)开始在乡下流动作,势单力薄的西班牙农民根本抵挡不住,乡下每天都在发生抢劫、谋杀和强案件,到最后这些西班牙只能携带部分粮食细软,跨上马背,逃到布宜诺斯艾利斯城周边避难。至少在这里,那些失去理智的印第安徒们还不敢杀过来。

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城周边,也只有一些大地主、大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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