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九章 危机与斡旋（五）（2/2）

排解道，“再说了，制造业高速发展、农业开始商品化，这说明我们的经济越来越有活力。说难听点，即便今后有想倒行逆施，我们这个经济体恐怕也很难再回到农业封建时代了。当然如果在大明就很难说了，保守势力、封建势力实在太强，若是哪个领导脑残被洗脑了——这是他们最擅长的事——搞不好社会就会开历史倒车。”

“好了，不扯那些没用的事了，这次从圣维森特回来，感觉如何？”刘为民问道。

“感觉葡萄牙只是暂时忍让，但控制整个西也是他们的基本国策，与荷兰西印度公司的战争将是长期化的事。荷兰有没有那个决心坚持下去，就很难说了，因为就现今的局势看来，西印度公司的摊子铺得太大，对耗费巨资长期陷战争泥潭有抵触心理，所以西未来的局势还很难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高摩如实回答着，“另外，我觉得葡萄牙经此番我海军堵门事件，应该会有一些触动了，接下来他们可能会调整政策，大力发展海军并充实西殖民地的实力，以期能够在将来与我们抗衡。”

“你认为葡萄牙会怎么做？”

“我不知道，我只能结合一些我所掌握的信息来做些推断。我觉得在他们这个封建色彩还很浓厚的国家里，大概会有想着恢复当初刚发现西时的‘古制’。即给予一些商或领主以贸易特权，然后将一定面积的土地租赁给他们，这种制度要求承租必须在合同有效期内于西领土上建造和维持一座或多座要塞。”高摩回应道，“历史上第一位西土地承租是费尔南德洛罗尼亚，他以每年四千杜卡特（约合一万东岸银元）的租金租了十年，在那片土地上，他自筹资金，派遣员和船只在西开展殖民活动，据说每年往葡萄牙输出超过2万担昂贵的西苏木。另外，按照合同，他还有义务每年派出6艘船去发现至少300里格的未知区域，条件是国王禁止从印度或其他地方开采与西苏木类似的木材。”

“听起来有些意思，但承租也不一定就能盈利吧？葡萄牙后来为何不再进行这种殖民尝试了呢？”刘为民敏锐地抓住了重点，出言问道。

“确实不能保证盈利。”高摩点了点，说道：“即便给予承租垄断特权，亏损的风险还是相当大的，一场疾病或土著的袭击都可能会让承租赔到倾家产。不过，公允地说，这种条件对商或贵族的吸引力还是很大的，如果经营得法，以西富饶的程度，盈利的面还是占了多数。葡萄牙王室后来主要还是害怕给当地土生白做大，再加上承租给的租金低得可怜却还要给予他们种种优惠或特权（利润的大让私占有了，国王收有限，但整个西理论上却都是国王的私财产），赚实在不大，于是王室便慢慢废弃了这种殖民方式。然后将这些被开发出来的土地与早期的殖民将军区合并，由王室派遣总督直接管辖，取代以前那种带有浓厚中世纪色彩的封地模式。”

“唔……”刘为民思忖良久，然后说道：“还是要辛苦你一下，尽快将你的这些看法形成文字，然后递给执委会，我们会召开专项会议进行讨论。接下来一段时间应该会相对平静了，葡萄牙的本土舰队还要几个月才能开过来吧？呵呵，我们终于也能暂时喘一气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