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章 《男儿行》?(2/3)

番,但场景不合适,想了想,就走到书案跟前,拿起毛笔润了润墨,翻开一束长卷。

心手俱稳,往里也曾写过字修心养,因此林牧对毛笔字倒也不陌生。

沉吟了一下,林牧笔划纸端:

《男儿行》

炎黄地,多豪杰,以一敌百不怯。

不怯,仇必雪,看我华夏男儿血。

男儿血,自壮烈,豪气贯胸心如铁。

手提黄金刀,身佩白玉珏,饥啖美酋,渴饮罗刹血。

,且抛却,瀚海志,只今决。

男儿仗剑行千里,千里一路斩胡羯。

琴海畔飞战歌,歌歌为我华夏贺。

东京城内舞钢刀,刀刀尽染倭血。

立班超志,守苏武节,歌武穆词,做易水别。

落叶萧萧,壮士血热,寒风如刀,悲歌声切。

且纵快马过天山,又挽长弓扫库页。

铁舰直下悉尼湾,一枪惊北海夜。

西夷运已绝,大汉如中天。

拼将十万英雄胆,誓画环球同为华夏色,到其时,共酌洛阳酒,醉明月。

男儿行,当戾。事与仁,两不立。

男儿当杀,杀不留

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中。

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

睚眦即杀,身比鸿毛轻。

又有雄与霸,杀如麻,

驰骋走天下,只将刀枪夸。

今欲觅此类,徒然捞月影。

君不见,

竖儒蜂起壮士死,州从此夸仁义。

一朝虏夷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

我欲学古风,重振雄豪气。

名声同粪土,不屑仁者讥。

身佩削铁剑,一怒即杀

相下酒,谈笑鬼惊。

千里杀仇,愿费十周星。

专诸田光俦,与结冥冥

朝出西门去,暮提回。

倦唯思睡,战号蓦然吹。

西门别母去,母悲儿不悲。

身许汗青事,男儿长不归。

杀斗天地间,惨烈惊庭。

三步杀一,心停手不停。

血流万里,尸枕千寻山。

壮士征战罢,倦枕敌尸眠。

梦中犹杀,笑靥映素辉。

儿莫相问,男儿凶何甚?

古来仁德专害,道义从来无一真。

君不见,

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

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

君休问,男儿自有男儿行。

男儿行,当戾。事与仁,两不立。

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

生若为男即杀,不教男躯裹心。

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

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青。

男儿莫战栗,有歌与君听:

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

千年仁义名,但使今生逞雄风。

美名不恶名,杀百万心不惩。

宁教万切齿恨,不教无有骂我名。

放眼世界五千年,何处英雄不杀

我辈热血好男儿,却能今输古

百年复几许?慷慨一何多!

子当为我击筑,我为子高歌。

招手海边鸥鸟,看我胸中云梦,蒂芥近如何?楚越等闲耳,肝胆有风波。

生平事,天付与,且婆娑。

尘外相视,一笑醉颜酡。

看到浮云过了,又恐堂堂岁月,一掷去如梭。

劝子且秉烛,为驻好春过。

……

一气书写完毕,林牧心中畅意莫名,将手中毛笔痛快地丢到地上,总算明白古为什么写完诗、喝完酒后,总喜欢弃笔摔盏了!

这首诗如果放到前世,那差不多所有网友都看过其中的一部分,但对于此有许多误解。

第一个误解,就是中间这段诗的作者,常被冠以“杜甫”的名字,从其中那一段著名的“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的气度上看,似乎也有杜甫的一些气势。

网上对其也有各种流传,但根据林牧所知的况来看,这首诗,全文其实是刚才自己所书写的内容,是山东大学的“仇圣”,在1995-1996年间所作,他本说是他一个朋友所写,但一般都认为作者就是“仇圣”。

第二个误解,众所知这首诗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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