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请退（2/3）

兵马.....

秦潭公本以为可以像往震慑诸，但此次三位顾命大臣铁了心要拿下他，五重禁卫锁住皇城，五城兵马司守住城门，秦潭公，翅难逃。

说不定那些证泄露被杀原本就是他们的诱捕秦潭公的计策......

但同意了退朝闭门，就意味着失去自由，意味着被夺权.....

虽然当初曾经发生过秦潭公家被弹劾其辞官归故里，但那到底不是秦潭公的官和职，这一次，秦潭公可会忍？

不忍的话.....今事会如何了？

“臣...”

秦潭公的声音响起，打了殿前方的沉默凝滞。

百官们的争执声也瞬时停下，两边金吾卫握紧了兵器，戒备。

“臣位列辅政，今蒙不白之冤，有愧于朝廷，臣无颜再留于朝廷，请陛下查明此事，还臣以清白。”

皇帝身边的太监听到自己吐气。

不会血溅当场了。

殿内百官们亦是复杂，有失望有遗憾有恼恨有不平.....

“陛下，秦公爷主掌中枢，朝廷岂能少了他。”有老臣悲愤出列跪下高呼。

随之不少官员跪地纷纷高呼。

陈盛亦是转身对皇帝一拜，道：“正因为秦公是顾命肱大臣，更当谨慎清正。”

殿内亦是跪地一片附和。

现在他们说完了，到他说话了，小皇帝坐直身子，奕奕道：“准。”

秦潭公道声谢主隆恩，起身，殿内百官分列，看着他向外走去，步伐稳健，不慌不穿过众，迈过高高的门槛，越过门外肃立握着兵器的班值，沿着笔直的甬路，越过五重禁卫出了宫门。

直到这一刻，殿内的诸才松气。

秦潭公退朝闭门不出的消息风一般传遍了京城。

“是被禁军押回家中去的....”

“那岂不是定罪？”

“不是定罪，据说只是护送。”

“护送什么啊，分明是要软禁了...”

“秦公爷的兵马都在外地，免得他调动...”

“这下完了，家门一关，城门一关，禁军围城，没有相爷们的命令，外地怎能轻易调动兵马？”

“等兵马调来，罪名都定了，难道还要造反不成？”

大街上到处都是议论，随着城里城外越来越多的兵马云集而绪起伏。

......

......

“就这么简单？”

薛青从摇椅上坐起来。

四褐先生双手撕扯桌上的，嘴里含糊道：“朝堂上有什么复杂的。”

薛青道：“这家伙这么听话，吗不当场杀了啊？”

四褐先生呸了声吐出一根骨，道：“那是朝堂，天子面前，不是菜场，当场杀宰羊。”

薛青道：“历史上也不是没有过，装什么装啊。”她又吐气躺回摇椅上，“既然皇城他们控制了，还不趁机动手。”

“解决问题，又不是靠杀。”四褐先生含糊道，用爪子指着薛青，“你可记住这一点啊，别当个君。”

薛青张啊呜落空。

四褐先生收回了爪子塞自己嘴里。

“圣说过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出问题的。”薛青道，“尤其是对待坏的时候。”

四褐先生含糊一句鬼你的圣不理会。

薛青道：“那，这就结束了？待证物证一摆上来，罪一定，我就当皇帝了？”

四褐先生道：“结束什么啊，说了朝堂上简单啊，关键是外边，服众，服天下啊，还有边境啊，还有...兵马围城，暗卫刺杀....”斜眼看薛青，“小子，这才刚开始呢，天下才是菜场，杀宰羊，看谁是刀俎看谁是鱼，血腥，凶险...。”

薛青哦了声，道：“那先生你还不快出去盯着，别等着把我们当鱼剁了。”

四褐先生恼怒道：“我回来吃顿饭都不行吗？还让不让活了？”

薛青摆手道：“留着命在，哪里吃都行，快去快去，学生危险的时候你冷眼旁观不出手也就算了，事先探查有没有危险也不行吗？又不是让你和学生一起拼命，发现危险你就跑呗，跑之前说一声也算是不枉我们师徒....”

啪嗒骨碗碟响一阵风过，站在桌子边的四褐先生已经消失不见了。

“....一场我死了也能瞑目。”薛青将余下的话说完，手敲着膝慢摇。

......

......

秦潭公杜门不出，并不意味别不能进。

“我就出去半天啊，公爷怎么就被那三个老东西害了？”

秦潭公的厅堂里，宋元捶胸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