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2:一个也跑不掉（1/2）

火炮的威力实则上比手雷要大得多，更何况这些手雷还是最老实的那一种，点燃火绳然后扔下来，不像现在大明最新生产的手雷，已经解决了打火的问题，使用起来更便捷，而且克服了雨天使用的问题，

但火炮没有打垮生直的攻势，这些从天而降的手雷，却让生直在这一刻崩溃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或者在他们看来，对面的敌能飞到空中去，本身就是一个让无法理解的事。

水般地涌来，然又水般的退去，只不过在退去的那一刻，他们又遭到了城之上连续两的炮轰，天上的飞艇更是不依不饶地追在他们顶之上不停地扔着手雷，直到将一群群的生直炸成了零散的四处奔逃的溃兵，这才罢手。

杨致让发出信号，召回了飞艇，这些手雷，即便他手中也并不太多，现在在追着敌炸，效果已经很不明显了，这种玩意儿，还是在敌扎堆聚集的时候更有效果。而且现在飞艇为了追求仍得更准，高度已经下降了很多，这个时候追着生直过去，万一太造近了港里的舰队，敌一霹雳炮或者发一些弩箭过来，将飞艇下来，那可就真不值当了。

看得敌败退，阳泉城发出如雷一般的欢呼之声。

慕容远提着血淋淋的刀走在城之上，大声喊道：“看见了没有，看见了没有，敌有什么可怕的，还不是两个肩膀顶着一个脑袋，一刀子下去，照样被血糊糊的砍死。”

因为杀退了敌，城上的所有都很轻松，看着身上到处沾满血迹的郡守慕容远，大家都笑了起来。

对于这些来说，慕容远是一个值得敬佩的好郡守，提刀能杀敌立功，拿笔能定邦安民，而且从来懂在的后面叫喊给我冲，向来都是提着刀子大喊跟我冲，这样的，自然能获得百姓更多的尊敬和拥戴。

至于先前那个勇无匹的大将军杨致，抱歉，这城之上认得他的还真不多，当然，杨致这样的，早就过了需要让这些小民们顶礼膜拜的阶段了。

慕容远在城墙之上走了一转，安抚了一路，欢乐之中，总有夹杂着不少的悲伤，虽然净利落地杀退了敌，但城墙之上伤亡并不小，当一支毫无战斗经验的队伍遇上了一支老辣的杀者之后，他们总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来学会一些血淋淋的事实的。

百余伤亡，便是百余个家庭的碎，慕容远更多的是一个亲民官，而不是一个视命如芥的领兵将领，几年之前大明征楚之时，万州后来的惨象，至今让他难以忘怀。

杨致看着慕容远有些落寞地走了过来，笑问道：“怎么啦？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慕容远点了点：“我终究是做不了一个领兵的将领。”

杨致大笑：“你岳丈说，你将来的理想是成为大明的首辅，但你可知道，金景南任大明首辅不过几载而已，因为他的政令而死的已经有多少了吗？不可计数。带兵打仗的是亲手杀，而你们这些文啊，却是用笔杀，真要比起谁杀得多，还真难说呢！”

扔了刀，坐在杨致的身边，慕容远有些好：“大将军，您跟家岳很熟吗？”

杨致点了点：“算是很熟吧，谢氏是大楚最家实力的大商，而我年轻的时候啊，是上京城最有名的纨绔子弟，没少打他的秋风。”

自认为是纫绔的，现在早就成了国家的栋梁之材了，慕容远侧看着杨致脸上那道虽然狰狞但却让他显得更男的伤疤，心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这个的传生涯，杨致的经历，虽然比不得皇帝与皇后那轰轰烈烈的传，但现在却也成了脍炙的传说了。

“接下来还用得忙呢，你会看到更多的死。”杨致看着远处的星火，道：“下一次来攻的时候，必然会更加猛烈。”

“他们还敢来吗？”

“为什么不敢来！这是打仗，你以为是街打架啊，一看占不了便宜，便偃旗息鼓，他们是来搞坏的，死，死多少，本来就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杨致道。“气可鼓不可泄，把那些死者，伤者，远远地抬离这个地方，不要让他们的存在影响了青壮的士气。这个时候正是整军的好机会，你看那些有经验的老兵，此刻可没有闲着。”

慕容远看向城，果然如此。

“大将军，我现在要做什么？”

“当然不是坐在这里，而是去给他们鼓劲，向他们鼓吹敌不堪一击。”杨致笑咪咪地道：“这事儿你去做最合适了。”

“职下马上去做。”慕容远跳起来，急步而去。

杨致微笑地看着城墙之上忙碌的众，第一波是最难熬的，好在靠着火炮和飞艇，手雷扛过去了，第二波就会好很多，至少不会再像第一波那样手忙脚，有了第一次的经验，那些军官们大致也能判断出那些的胆气更壮，更适合站在最前面了。

港，兀术气恼地看着对面的宁则枫和段天德，“这便是你们所说的民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