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4章 教皇谕令和研究牛痘法（2/2）

了80个水手。无奈，只能派出两艘船去西班牙采集天花病毒了。

……

当两艘采集船抵达西班牙沿海的时候，西班牙的天花已经全面发了。如今，整个西班牙都在瑟瑟发抖，只有首都托莱多附近地区、阿拉贡北半部地区，以及托莱多以北的直到大西洋沿岸的北部地区，还没受到天花的影响。而托莱多以南和以东的半个西班牙，都被天花的影笼罩了。

马林派去的采集天花的船只抵达后发现，西班牙东南沿海某个小镇港，居然完全荒废了，镇上也空无一，他们只找到一些尸体。看样子，似乎那些死者是得天花死的。因为，他们脸上有麻子……

于是，他们赶紧采集天花病毒——他们用死者用过的毛毯和贴身衣物，包裹了带去的壮牛。然后，等牛发病……

归航途中，果然大部分牛痘染上了天花，只有8非常强壮的公牛没有发病。研究组的一狠心，将发病的牛身上的血采集下来，涂在那8牛被他们划开的伤上。然后，这8牛也病了……

6月底，当船队返航到东弗里斯兰本土的时候，船上30牛，已经病死了6，死亡率是20，比类的30低不少。毕竟，牛的身体更加强壮些。

回国后，这艘船并未在埃姆登港靠岸，而是在马林专门为他们准备的东弗里西亚群岛的旺格奥格岛上停靠，并在岛上研究牛痘法。

没办法，要是贸贸然地把天花病毒带回本土，北海国可能会死很多。而在外海的岛屿上单独研究，则相对安全。

此时，旺格奥格岛上所有其他都撤走了，只留下足够的食物，以及500壮牛，供研究组研究。

当然，马林还派送了30个死囚过来，作为研究对象……

按照马林的指示，在这些得了天花却没死的牛快要病愈的时候，采集他们身上的脓包，将里面的病毒挤出来，种在死囚们的胳膊上……

然后，他们就等着看死囚们的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