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来龙去脉（2/4）

“堪萨斯375年……堪萨斯375年……”

马克咕叨着几个词汇，不断思索其中所表达的意义。

“就是机器与类全面开战后，堪萨斯从中独立后的375年。为了纪念这伟大子，所以称为堪萨斯元年。”蕾娅补充道。

“什么？机器与类全面开战？”马克瞪大眼睛。

若不是被镣铐所缚，几乎从地上蹦了起来。

“为什么要开战？它们可全都是由我们制造！”马克言语激昂，锁链被扯地晃直响。

“不知道，我不知道！”见陌生男子绪激动，姑娘想要伸手制止。

“告诉我！这里不是地球！快告诉我……”

马克一把抓住姑娘双臂，不停地晃动，几近癫狂。

“先生，求求你，不要这样子，求求你……”

蕾娅心生恐惧，未曾想自己寥寥数语竟让对方如此绝望，不由得抽泣起来。

守卫踢开铁门，凶恶煞地冲了进来。

揪住姑娘的发，恶狠狠地拖了出去。

粗鲁的举动疼的蕾娅一直尖叫。

怒火攻心！马克吼叫着攻击守卫，企图制止它对姑娘粗举动。

可惜脚链距离过短。

没等够着，守卫直接一脚，将其踢翻在地。随手将蕾娅抗于肩膀，扬长而去。

体的腹部极其柔软，是全身上下最薄弱的位置。

马克忍受着脚踢带来的灼痛感，心下却惦记着蕾娅的安危。

两仅仅谈了寥寥数分钟，已是一见如故。

“嘘～”

声音不大，直耳际。

蓦然发觉，监狱内不止一个。

那发出的音节虽为简单，意思却是直白。

监狱昏暗，令无法辨清声源究竟是何发出。

依照声源探去，在另一牢房的角落处，似为蜷缩着一具躯体。

躯体瘪，仅有一布遮掩，而声音就是从布底下发出。

乍然一看，还察觉不出布之下竟藏有它！

马克顿时安静下来。

其实除了安静之外，以目前的状况也无力改变什么，只得默默将衣服穿回。

狱卒瞥见这囚犯不再吵闹，径自而出。

“你是谁？”

好心驱使马克率先发问。

“不要管我是谁。我是谁，谁是我，已不再重要。”

布下传来的声音苍老而孱弱。

“你要做什么？”

如此提问，简直逊棚。问和没问毫无区别，但马克依然问道。

“唉……对我来说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再重要。还是先说说你自己罢。”

连串的回答使得藏匿布下之极为费力。

一连串的喘息后，布下沉重喘息才恢复平静。

“没什么可说的。”

心中有气，回答自然没好气，马克恨恨而道。

“尤其对你这种的故作秘见不得光的。”

对方极不友善！

布下之似有所动静，随着锁链声响，布居然凌空站立。

可除了布和锁链之外，其他状况什么也看不清，仿佛飘于空中的只是一块布而已。

布之下，再无回应。

它直勾勾飘至马克跟前，嘎然而止。

透过粗厚的铁栅栏，空气中宛如一无形的手将布扯去，然而底下并无生物存在。

马克心下大骇，惊声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只见昏暗的牢房中悬浮着数条铁链。

铁链凌空摆动，发出清脆声响。

模糊视野中，廓随时间流逝而逐渐清晰。

一个形模样赫然显现！！

马克勉力遏制住惊愕，极力辨认着对方。

牢房依旧幽暗，逐渐浮现的躯与监狱守卫般，浑身包覆着鳞片。

满是皱褶的脸庞上，其中一眼凹，不断流淌着分泌物，而另一只眼却炯炯有地打量着自己。

瘪的嘴中或因牙齿缺失，使得吻部塌陷，难怪说话如此苍凉。

骨瘦如柴的躯，两根锁骨极为突兀，粗大的铁环穿过锁骨，与铁链紧紧相连。

随呼吸起落，胸膛勉力起伏。吐息时，不失时宜地传来风箱般漏气声。

它比它的同类相对矮小，长期的酷刑折磨使得它如同风中烛火。

独眼中透露出冷酷光芒，咄咄。

透风的嘴又道出冷冷的语句：“不必大惊小怪。这是我们种族特有的天赋。”

仰片刻，似在遏制眼泪滴落，摆叹息道：“可惜我的族已经灭绝了，再也无可使用这种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