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 地道（2/2）

各种坑道，曲里拐弯，赵佶看的眼花缭，只让王汉自己决定。便是这段时间，东京矾楼进行花魁大比，文骚客都去捧场，其中大晟府周邦彦力挺的红颜知己技压群芳，夺得筹。

那名叫李师师，刚及十四，天生一副好嗓子，唱的是周邦彦名词《少年游·并刀如水》，一时间名满东京。

正好官家升平楼赐宴，赵令武当众夸赞，李师师如何如何美貌有才，此只在天上有，间难得几回见，多一份则肥，少一分则瘦。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惜自己不会作词，但凡有半点文采，也要去矾楼里耍一耍，尝尝李师师的味道。

赵令武是京城有名的土包子风流士，他说自己没文采，可瓦肆勾栏里唱的都是他的歌，什么妹妹坐船，月亮之上，郎的诱惑，热的沙漠，曾经的你，等等等等，可以说赵令武已经引领了东京当下的流行，成为大街小巷的追捧对象。

但，追捧他的都是些没文化的贩夫走卒，那些有文采的，会作诗词的，都看他不起，觉得他的歌词直白粗俗，曲调也怪异，不够优美。

故而，东京上流士都说他是附庸风雅，强装文化，其实只会些歪才。大家对赵令武的文采不赞赏，但论道，却个个佩服，说他是千古风流第一，最会玩。

赵令武多会玩？

他让馆上百个子站成一排，自己蒙上眼，用手挨个摸，光是摸大小松软就能知道主叫谁名谁，这游戏取名为盲摸象。另外就是闻香识，凭借味道知道子是谁。还有些低俗无耻的们都说不出，个个鄙视他，却又个个向往他。

鄙视他的粗俗，向往他的敢作敢为。

就算是官家当面，他也毫不掩饰，大谈特谈矾楼名花魁的美妙，什么一线天，骆驼趾，小椒，听的赵佶云里雾里，喊他过去，一番细聊，果然勾起赵佶好心，要去矾楼参观。

赵佶一去，就对李师师上了心，再也忘不了，尤其是她的那份纯真，和宫里截然不同。

赵佶问周围，能不能将此带回后宫？

粱师成说官家想要，还不简单。

王汉则哼哼两声，持反对意见，“李师师是矾楼的招牌，官家想要，怕是价格不低。”

赵佶问要多少。

粱师成估摸着，“十万该够了。”

王汉瞟粱师成一眼，“二百万。”

赵佶听了个机灵：“这么贵？一个，能养我一支军队。”

粱师成却不服，“赵将军此言差矣，美再好，也只是十年青春，何以如此天价？赵将军将她说的如此高贵，莫不是……有何关系？”

说着呵呵，“我可是听说，这李师师的玄长袖舞，可是来源于玄。”

赵佶立时瞪眼，看王汉。

王汉回答：“我家里有个舞姬也是矾楼出身，我教她一些动作，用来奉承客，那舞姬觉得好，便教给了师师。至于我，和她并无关联。”

粱师成想想，又阳怪气道：“既然官家想要，赵将军难道不该为君解忧？”

赵佶也道：“正是如此，要说其他国家大事，我或许问别能解，但美相关，似乎整个东京只有令武兄弟称得上顶尖。”

这是调侃王汉，说他为了抢曾经把淹死在茅坑。既然王汉有这本事，自己想要个，还不是分分钟？

王汉来气，也不看粱师成，只是假装思考，而后说，“办法有，就是麻烦些，容我私下跟哥哥说。”

赵佶只当是什么好点子，结果却是，趁着后宫建火道，不如挖个地道，直通小御街王汉家中，夜晚换了服饰，去外面宿嫖。

想想看，这李师师再好，一旦宫，必然和其他子一样，颜婢膝的伺候，失去了本来活力光彩，那还和其他子有什么区别？

俗话说的好哇，家花那有野花香，还是以平民身份和玩才更舒服。赵佶思索少顷，同意了。

只是要走暗道，身边得有知己的，此事还得粱师成来计划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