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章皮卡车海边酒桶杀人事件推理篇第十一幕(3/4)

看似与第一种完全不同,但其实假设的结果大同小异。也就是利用、隐藏、掠夺和欺骗围绕着所有的事件转。

如果当年的小姑娘已经死了,且不论自然死亡还是他杀,这个家里的想要得到安泽的财富,当然可以让一个来冒充她,或者根本就不用冒充,只要对外宣称存在就行了,难道还会有强行进屋查看吗?对此,诡谲屋常年足不出户便是一项证明。

可是欺骗这回事,如果不做到十全十美的话,想要顺顺利利平安无事,基本上只有想象中才能实现。诡谲屋杀事件发展到现在,确实没有出现过,而房子里的家也确实如我们所见,刻意隐瞒着的关键信息。

但他们有一件应该隐瞒的事,却众一词地承认了。那就是的年龄,欺骗者不去隐藏最能够揭穿自己的真相,那是不可能的。所以说这第二种假设,看起来成立的可能也很小。

还有,第三种假设,如果没有见到的原因,是因为本尊当年离开了诡谲屋,而不是死亡呢?再往下推演,如今她回来了,带着失去父亲失去财富的仇恨,带着留在诡谲屋中的欺骗者一直以来都没有得到的梦境回来了,那又会怎么样呢?

再来看第二句话,‘最近发现脑经常昏沉,实在是无暇照顾。’这句听上去就比较怪了,谁发现谁脑昏沉?又是谁无暇照顾?句子根本就只有尾没有

按照语气来分析,可以听出一丝无奈,也许是安泽的儿生病了,而他因为忙于某些事,没有空闲照顾。但紧接着第三句话,又把安泽很忙这个梗给推翻了。

第三句话说‘自己的工作越来越清闲,不知是否是好事?”这句话可以算是此篇记中,最完整的一句话了,至少安泽用上了主语,而且不用什么理由来解释。它说明了安泽并不是没有时间照顾自己和儿的生活起居。

那么安泽第二句中的无奈又从何而来呢?既然没有事实,那就只能暂时先靠猜测来回答。

假设,安泽在那个时候已经有了梦境,而这个梦境影响的不仅仅是他个,连同他的儿也拥有了如同预知一样的梦。再假设,如果脑昏沉不是因为生病,恰恰是因为长时间做梦导致的。以上两点如果成立,安泽无奈的理由也就成立了,同时他说的无暇顾及便不能算是谎言或者不负责任!

记四:写于1993年6月14

‘不知道为什么,怪的梦境越来越让我着迷,我试着打电话给报社,无果。残酷的是,无相信我的判断,儿也是如此,她怎么能连自己都不相信呢?’

这篇记看似普通,只是道出了安泽的烦恼,但是,其中隐含了一个重要的信息。

我们还是从第一句开始分析,安泽说‘怪的梦境越来越让我着迷’,说明他已经做梦很久了,同时也证明了,上一篇记中,导致安泽越来越清闲,并且身边逐渐离他而去的原因正是痴迷于梦境。两篇记的写作时间仅仅相差一年多而已。

试着打电话给报社,无相信,这些话都是抱怨,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一个正在失去工作的地理老师,成天说自己的梦境有预言能力,会带来重大的考古发现,这些当然没有会相信。所以这个时候的安泽,充满了压力和忧烦。

重点在于最后那句话,‘儿也是如此,她怎么能连自己都不相信呢?’这个明显有语病,众所周知,有预知能力的是安泽,他应该说‘儿也是如此,她怎么能连父亲都不相信呢?’才对吧!

谢云蒙蹲在尸体边上问:“唐,你能分辨出他到底是不是管家先生吗?”

“我…”唐美雅控制住害怕的心绪,仔仔细细观察着尸体的脸,乍一看上去,那张脸泛着青灰色,还带有血迹,确实让不忍直视,但忽略掉这些之后,唐美雅发现它确实像管家先生。

于是,唐美雅不自觉地凑近了一点,俯下上半身,这回眉眼更清晰了,“他的眼睛和鼻子的廓……好像……”

“好像什么?”谢云蒙回过来,一手撑着膝盖,问道。

唐美雅说:“我也不能很清楚判断,说他像管家先生这一点我承认,但是于泽的话,就很难讲了。你也知道,我只见过年轻时的于泽,那个时候他并不胖。过了几十年之后,老了胖了,的外貌是会有很大改变的。”

“如果非要说这具尸体有什么地方和于泽相像的话?那就是上眼脸的地方了,那里的双眼皮缝隙中有一条细细的疤痕,我记得于泽年轻的时候也有过这样一条疤痕,就在双眼皮的中间,你仔细看,就在那里!”唐美雅说完,用手指着尸体右边眼皮上方,但现在尸体的皮肤全都被冻僵了,谢云蒙也分辨不清皮肤上的到底是双眼皮折痕还是疤痕,毕竟他不是法医。

“那也就是说,这具尸体虽然外表不同,但还是有可能是于泽的对吗?”谢云蒙问道。

但唐美雅依然表现得犹豫不决,她再次确认之后,才开说:“有这个可能吧!于泽眼皮上的这条疤痕说起来,和我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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