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4 只懂得杀人而已（2/2）

能够确定一件事。

“真的没有骗你。”

方里摊了摊手，有些撇嘴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真的就只懂得杀而已。”

漫不经心的话语，这一回，终于是让尔奎特沉默了下来。

“只懂得杀吗？”

尔奎特低下，以细微到唯独其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蚊声呢喃。

“看来，你跟我很像。”

说这句话的时候，尔奎特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天真漫和反复无常，有的只是旁无法察觉的悲伤。

可惜，方里还是察觉到了，却选择了默然。

或许真的是这样吧？

如果说，方里只懂得杀的话，那尔奎特便是只懂得杀吸血鬼。

因为，那本来就是尔奎特诞生在这个世界上以后，被真祖们赋予的意义。

当然，方里可以肯定的告诉尔奎特，自己与她还是不一样。

自己杀，那是因为自己的意愿才杀。

而尔奎特杀吸血鬼，却是几乎全部都是出自于别的意愿。

能够让尔奎特出自自己的意愿去杀掉的吸血鬼，只有一个。

那就是「蛇」。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自己的想法全部被看穿了，尔奎特躺回了床上，盖上了被窝，不再说话了。

方里静静的看着这一幕，随即转过，望向窗外的天空。

黎明，既然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