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八十五 废人（上）（2/2）

！我是……举……举！我不杀！我不杀！”

徐光启一把丢下了那杆燧发铳。

“战场上没有文和武之分！只有杀的和被杀的！你想做哪一个？！被杀的那个吗？！”

萧如薰拎起了徐光启的衣领子，徐光启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被萧如薰拎到了面前，直面那数十万喂养出来的凛冽杀气。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要失去知觉了。

“你到我军营里一个多月了，你都在做什么？在军营里面逛？提出各种啼笑皆非的问题？处处展露自己的无知和天真？我花费一份粮就是养了你一个在军营里百无一用的举老爷做吉祥物吗？

这份粮我给一个士兵也好，给一个医疗兵也好，给一个火兵也好！他们都在为这场战争做贡献！没有用的不会存在于这各军营之内，你看看这里的每个谁没有自己的职责？而你，就是那个无用之！

我以为你会很快蜕变，意识到军营的残酷和战场的残酷，可是你太把自己当成一回事了，用超然的态度看着整场战事，不仅不出力反而还指手画脚！

徐光启，你以为自己是谁？超然于万之上的文曲星是吗？我告诉你，你在战场之上，连一拉大车的驴都不如！这驴都能为我运送粮！而你呢？白吃饭！”

徐光启被骂得懵了，张张嘴，好一会儿，眼眸中才出现了剧烈的怒气。

“没有！没有！没有！我堂堂举！怎么会不如一驴！？我是举！数十万力拼杀出来的举！你凭什么说我连驴都不如？！”

“那你在军营里面做了什么有用的事？你告诉我！你说啊！”

面对萧如薰的责问，徐光启哑无言。

“你和一个废有什么区别？除了识字之外！”

徐光启的面容逐渐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