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2 因我而起（2/3）

这是他二十年来第一次离开蜀山，为的就是查明他那几个弟子的死因。

眼下他颓然地坐在床铺旁，既有些不适应白里的际，又不得不强迫自己明继续，心中天战。

正战着，就听到了敲门声。

林雨秋花了好一会儿才辨认出这是谁的声音。

“来了。”

他慢吞吞地起身，全然没有什么前辈的架势，拉开门之后，更是强打起了笑容，问道：“原来是李小友，时候不早了，可是有什么要事？”

李照拂袖一礼，恭敬地说道：“前辈宗门里遇难的那几位同道，是何年何月何生辰？如今我可能已经抓住了谋害他们之的一些细节，烦请前辈告知。”

林雨秋愣了一下，随后说道：“劳李小友挂心了，两位弟子乃是同年同月同生……”

“可是丁卯年，戊申月，乙亥？”李照受不了他这慢吞吞的子，忙截过林雨秋的话，急切地问道。

“正是——”林雨秋的话刚出两个字，李照就已经跑了。

一句多谢落在屋里，与窗外噼里啪啦的雨点声织在了一起。

百里霜端着自家徒弟从李照房里顺来的糕点，正大快朵颐时，门歘的一下就被推开了。李照风风火火地跑进来，瞥了一眼百里霜还没来得及收起的糕点，摆了摆手。

“你来做什么？”百里霜既然收了半路没收得成，便脆大方地端着继续吃了。

李照坐在他面对喘了几，捋顺气息之后，问道：“白商陆多大了？几年生？，几月几？”

闻言，百里霜皱着眉停了手，反问她：“你问这个做什么？商陆如今遭了罪，昏迷不醒呢。”

“总之是有急事就对了。”

她都这么说了，百里霜也就放了糕点，仔细想了想，回答说：“我领他时，他襁褓之中什么也没有，不过他当时看上去不足月，自然也就能推出年份来，所以该是丁卯年、戊申月，如今二十有六。”

具体的期百里霜是无法确定的，后来是他抱白商陆回谷里时，白商陆顺手抓了那种在庭中的白商陆，才给他在那一天定了名字与生。

问到这儿，其实就只剩去核查王巨的生卒年了。

李照起身要走，百里霜却是连忙起身拖住了她的衣袖，问：“你问这是为了什么？”

这匆忙进来，问了生辰就走，一点儿风也不对他透漏，可不叫他这个当师父的开始着急了。

看他着急，李照便又坐了下来，一边顺便往门外招了招手，一边问百里霜：“王巨，这你认识吗？”

门外是正巧路过的林宇屏。

他停步偏指了指自己，闭了个嘴型：是我啊？

“就你。”李照喊了句：“把我房里书桌上那本很厚很厚的书拿过来一下，多谢了。”

林雨秋捧着个大茶缸子，踱了两步，嘟囔着真会使唤，但脚下是连忙调转了方向，麻溜地给拿书去了。

百里霜没看懂，摇了摇，说：“不认识，这王巨是何？是伤我徒儿的凶手？”

“王巨，一个本不该死的，却死在了永泰元年。”李照说着，看林宇屏拿了书过来，连忙伸手接过，快速翻了写着王巨生平的那一页。

端史外被李照包了一层书封，严丝合缝，倒也不怕瞧出书的端倪来。

“死？”

“嗯，死。”

李照说完，斜着脑袋去看林宇屏。

林宇屏喝了一茶，将手里的果脯包递给李照，睨着她道：“听不得？”

“也不是。”李照一手翻着书，一手接过来，解释说：“主要是跟你不相关，你白里辛苦一天，这不是我想着你可以回去休息嘛。”

百里霜急了，拍着桌子问道：“别扯远了，这王巨到底与我徒弟有何系？”

“系有。”李照手指掠过王巨的生卒年，心中已然有数，不由地就叹了一气，说：“这么看来，确如我所想，这事因我而起。”

“因你而起！？”

屋外一声惊呼。

林雨秋不知何时到了门外，打着袖摆就跨门进来了，这还是慢子的他第一次这么着急上火。

他在，李照就不可能将沁园学堂的事摆到明面上。

于是李照便改了，气定神闲地继续说道：“是，怪我，有在查我一个旧，生辰与这旧一致的，怕是就因此惹了祸事。”

这神与语气，说得跟真的似的。

其他不知道，但百里霜是知道李照信雌黄手到擒来的，便敛了眸子，将糕点重新端了起来，吃了几，没搭腔。

“是谁！”林雨秋厉声问道。

李照抱着果脯和书起身，说：“是谁，如今我还没个定论，但林前辈莫急，不我会给你答案。”

她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