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才与德（2/4）

军船队擦身而过的期间，忠诚号和仁义号也乘机打出了整整五波，击沉太平军的大小船只将近百条。

好不容易熬到脱离忠诚号和仁义号的程范围，还没等秦纲松气，了望台上却又传来了噩耗，“秦王殿下，吴妖水师张帆了！目标似乎是九江北门！”

“狗的吴妖！”秦纲大骂，这才想起吴军船队还有一个值得炮击的目标是九江北门码，焦急之下，秦纲赶紧大吼道：“马上打旗号，全军掉整队！”

秦纲军匆匆掉的时候，吴军水师船队早已借着风向和水流的优势全速东下，转眼间就已经近了九江北门码，还二话不说就是用火炮狂轰滥炸，还十分无耻的打出了苦味酸开花炮弹，炮弹炸间火焰四，满载着兵员辎重的太平军运兵船顿时连连中弹，还即便没有中弹也很快就要面临苦味酸火焰的威胁，能够漂浮在水面上燃烧的苦味酸火焰随波逐，把太平军的运兵船烧得阵阵惊叫惨叫，慌忙躲避火焰间互相碰撞，成一团，运兵速度大受影响。

这时，韦俊率领的太平军水师偏师也赶紧扑了上来，全部装备军用舢板的吴军水师第三营严阵以待间，超越号和仁义号上也接连飞出了八支康格里夫火箭，目标还全都指向主动进程范围的韦俊旗舰。而经过火器名匠邵彦烺改进的康格里夫火箭在准确度上已经有了大幅度提升，八支火箭有两支准确命中韦俊乘座的拖罟船，箭携带的苦味酸猛烈炸间，韦俊军旗舰也马上桅断杆裂，并且立即燃起了冲天大火，直接处于报废边缘。韦俊大声叫苦，也只能是一边向其他船只转移，一边让旗舰打出最后一道命令，“冲上去！和吴妖水师搅在一起！”

再没那么容易了，当太平军水手辛苦驾驶着小拔船迎上吴军第三营时，吴军第三营军用舢板装备的船首炮突然一起开火，当即命中十数条小拔船，还一边开炮一边保护着忠诚号和仁义号向下游疾驰，太平军小拔船开炮还击，两军之间炮击不断，虽各有死伤，太平军小拔船却无法像想象中那样轻易冲进吴军船队，施展拿手的近舷战。当然，这也和韦俊军昨晚激战了一夜，水手体力下降比较严重有不少关系。

还是在第一波小拔船真正获得与吴军舢板打近舷战的机会，太平军水师才发现打近舷战其实是自己吃亏原因无他，吴军水手装备了击针枪和苦味酸手雷。高速击的击针枪可以有效杀死杀伤小拔船的太平军水手，突然抛出的苦味酸手雷只要砸到小拔船上，直接就能把一条小拔船连带船一起报销。连绵枪声和间歇响起的炸声中，太平军的小拔船不断起火燃烧，甚至直接碎，船上的水手中枪中弹落水不断，攻势迅速被击退。

在此期间，忠诚号和仁义号始终没忘了用苦味酸炮弹轰击九江北门的码，炸的冲击波和猛烈的火焰迅速横扫北门码，大大小小的太平军运兵船也迅速冒烟起火，码逐渐笼罩在了一片烈火浓烟之中。

还是在秦纲的主力掉追了上来时，吴军水师才放弃对码的炮击，改为向下游的宽阔处迂回，准备掉过再去抢占上风顺水。水战经验丰富的秦纲一眼识吴军水师打算，咬着牙齿指挥船队紧追不止，可是到了这个时候，秦纲却又无比郁闷的发现，已经被吴军水师将士彻底熟悉了战船能作的忠诚号和仁义号，在船速方面又甩开了太平军船队一大截，很快就拉开了距离从容掉，丝毫没给太平军水师任何乘机突袭的机会。

对秦纲来说更糟糕的还在后面，这时，已经从龙感湖撤回来的清军水师鲍超也已经回到了九江战场，还主动打出旗号表示愿意接受吴军水师主将王孚的指挥号令。王孚见了大喜，毫不客气的命令王孚率军迎上秦纲，给自军争取回抢占上风的机会，欠着吴军无数的鲍超见了也没犹豫，马上挥军直进，不顾实力和战斗力都不及太平军水师，坚持咬牙迎上，着秦纲和自军战。

真正的水上恶战就此展开，炮声连绵中，鲍超军不惜代价的迎面撞上了太平军主力船队，以血为盾为吴军船队创造迂回机会。吴军船队则乘机迂回到了北面开阔处，凭借三角帆呈‘之’形前进，逆水行驶的同时始终保持船舷对敌，不断以优势火炮猛轰太平军船队，期间还不断放出火箭补强火力。秦纲则一边与鲍超激战，一边不断派出船队拦截吴军船队，始终不忘拦住吴军大船争取打近舷战。双方你来我往，各有目的，炮来枪往对轰得天翻地覆，月无光。

与此同时，陆地上的清军当然也加强了巷战力度，围魏救赵为水师分担压力，迫太平军水师回来救九江太平军。结果到了此时此刻，清军准备充足的优势也展现无遗，随身带着充足粮随时都可以吃饭，清军士卒的体力即便下降也不多。而太平军方面则既是一夜未眠粒米未进，又是准备不足没有随身食物可以充饥，体力下降远比清军为大，力量不支下战斗力下降十分严重。

九江太平军还有一件麻烦事，那就是清军方面在巷战中遭到了顽强抵抗后，左宗棠迅速做出了战术调整，专门分出了两个营去抢占城墙战场，沿着城墙前进从两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