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真实与梦境（2/2）

这张脸惊到了，然后，他惊讶的脸忽然平静下来。

涅凡认识这张脸。

“涅凡，你忘了我吗？”那个温柔诡异的声音在水里回。“我死去的时候你在哪里……那个时候我好痛……我好怕……我哭着祈求你来救我……你在哪里……”

玄尘错愕的听她哭诉，猜到了这张脸属于谁，是涅凡曾经过的异族孩。

那个孩哭泣着贴向了涅凡的额，一双黑色的眼睛瞬间变成得更大更突兀。然而，涅凡被迷住了，脸上露出温的目光。

玄尘张开嘴想要提醒他那不是真的，可嘴里吐出来的全都气泡。胸腔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身体沉重的就像块石不断下沉。

一团白色冲向了她，穆叶用嘴咬住了玄尘的胳膊。白色的鬃毛在水里漂浮着，玄尘用另一只手努力的抓住鬃毛。

就在她越过涅凡准备游向水面，玄尘奋力的挣脱开穆叶。

她忍着快要窒息的胸腔，用尽最后的力气扯出金弓，抽出一支羽箭。

当燃烧的火羽箭穿过水体，向那个可怕的幻影。那张柔美的脸突然转向玄尘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她的脸变得狰狞，一条巨大的尾忽然甩了上来。

玄尘再也控制不住了，她在混的水流里猛地吸了一气。冰冷的水灌进她的肺部，痛的她连喊叫的力气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