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088 试药费（1/2）

傍晚，实验大楼的地下停车场。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张耀扬站在一面合金钢墙面前，轻轻抚摸着钢墙上的纹路。

这是一面国际靶场通用的5mm钢板，一般来说，能够承受住7.0径手枪，400j以下铅芯弹的动能击，可是此时的钢板上，却多出一道斜向的撕裂，似乎有一条钢鞭从上面抽过，整片钢墙都被抽得撕裂开来。

“0.38秒。”身旁，颂面无表的拿着秒表，“距离十米，平均速度26米，末梢速度180米。”

“力量呢？”张耀扬转问道。

“无法检测您的攻击质量，不过预计动能在1800焦耳左右。”颂回答，“总体判断，您的未知攻击力，大概能打出9000牛的力。”

“900公斤的力道吗？”

张耀扬闻言不禁摸了摸额，在那里，三根细小的触手不断翻滚扭曲着，随着他的意识控制，缓缓缩了回去。

这个力量，已经很强了，如果控制住力道，可以眨眼间将一个抽飞出去，而使用全力的话，也可以将目标轻易撕碎。

“可以了。”张耀扬呼出一气，看了看时间，转身朝停车场外走去，“将钢板销毁掉，不要让任何察觉。”

“是。”

走出地下停车场，此时天空已经昏暗下来，一抹影正悬在北方的天际，将整个天空一分为二。

一半是夕阳的余辉，另一半，却是乌云如墨，隐隐有电光怒号。

热带季风气候下的雨季，就要来临了。

张耀扬收回目光，去饭堂吃过了晚饭，刚出饭堂的时候，正看到大门一群公寓住户正排着漫长的队伍，眼的朝前方望去，等待着今的药物发放。

虽然，艾西利的副作用十分明显——痛、晕、多梦、噩梦、幻觉、混等等，但是他们不在乎这些，他们在乎的，只是那小小的两美元试药费而已。

或许是心中所剩无几的良知，张耀扬没有在孩童和老身上试药，亦或许，是他不在意罢了。

只是，无论是什么原因，又有谁会在乎呢？

张耀扬静静看着那群如同行尸走的贫民，转身走进了实验大楼，回到了自己简陋的宿舍。

不知不觉，来到印度也三个月了，就连他获得这项诡异的能力也过了大半年，这半年来的经历对他来说，就如同一场大梦般虚无缥缈，此时回想起来，一莫名的感受了涌上心。

可是，这半年中他的确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一名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到现在的班加罗尔地下之王，他的手中，不知不觉间已沾满罪孽和鲜血。

“快了，就要快了。”张耀扬低声喃喃，等到地下实验室建设完毕，他就可以正式开启自己的计划，一切都将步正轨。

张耀扬躺在床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

而另一边，此时试药的十几道长龙中，一名双眼通红，打扮邋遢的中年男子正站在队伍中，他的右手死死拽着一名男孩的胳膊。

男孩很是青涩，和那些印度低种姓不同，他有着天使般柔和的面庞，高挺的鼻梁，清秀的气质，最显眼的，便是他那白皙的皮肤。

如同鹤立群，男孩俊美的相貌，引起了无数低种姓的侧目。

“爸爸……”可是，此时男孩的色中却带着惶恐，他畏惧的看向拉扯着自己的男子，眼中浸满了泪光。

男很是邋遢，发不知多久没有洗过，充斥着咖喱和酒混合的怪味，此时听到男孩的呼唤，他低下，露出一褐色的黄牙，“好孩子，你一定会帮爸爸的，对吗？”

“是的爸爸。”男孩下意识低下去，眼中闪过一抹灰暗，可是却再次希冀的抬起来，“听隔壁瑟琳大婶说，这种药物副作用很严重，爸爸，我还没满20岁，还没成年……”

“去他娘的副作用！”邋遢男子气急败坏的呸了一，恐吓般的低下，在男孩耳边低声道，“你已经16岁了，按照我们乞拉朋齐村的风俗，你已经是个大了，懂吗？”

“可是……”

“没有可是！”眼前的男露出狰狞的色，“你忍心看到你的弟弟饿死吗？有了这两美元试药费，你就可以给那个叫阿里克的弟弟买最吃的小蛋圆了，不是吗？”

“是的爸爸……”

男孩的目光彻底暗淡下去。

夜晚的微凉的风徐徐吹来，虽已进了夏季，但班加罗尔地处德高原，位于海拔921米的丘陵脊顶，即使是夏季的夜晚，也充满了寒意，男孩不禁瑟缩着身子，朝自己的父亲那里靠了靠。

“爸爸，我冷。”

“等一会，很快就可以完事了。”邋遢男子不耐烦的敷衍着。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队伍总算排到了两身前，男孩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