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23 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1/2）

就在张耀扬准备仔细观察那团异常现象的时候，突然间，一冥冥中的危机感袭来，张耀扬想也不想的闭上眼睛，瞬间退出灵视状态！

在张耀扬的直觉中，他仿佛感觉一道充满了污秽和恶意的目光，死死盯住了自己！

在这一刻，世界都仿佛陷了静止！

张耀扬额冷汗涔涔滴落，他无法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能保持着开门那一刻的姿势，丝毫不敢有所动作。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一秒、两秒、五秒、十秒……

直至数十秒之后，那目光终于缓缓移开，张耀扬这才猛然松了一气，重重关上了车门。

压下心中的心悸，张耀扬看了颂一眼，只看到颂竟然也如同自己一样，脸色苍白，汗水已经浸透了衣衫。

“你也感觉到了吗？”

“您是指那个……目光？”颂有些颤抖的抓住方向盘，“是的，虽然我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但却感觉到一道目光注视着我，仿佛是面对天敌一般，那种无助的感觉，似乎比面对南极那个生命体时还要强烈！”

张耀扬听着颂的评价，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么一段话——

当你凝视渊的时候，渊也在凝视着你。

此时他也隐隐有了明悟，当自己使用灵视去观察异常现象的时候，就好像夏夜里的萤火虫，那个时候，异常现象，也能察觉自己的存在……

这可真是一个糟糕的结论。

“辐检测呢？”张耀扬色一闪，突然问道。

颂这才迅速看向车辆上的辐检测装置，他盯了半晌，然后才摇了摇，“12μt，这是车内正常电磁辐剂量，除此之外，没有检测到任何其他辐源……”

张耀扬闻言，顿时皱了皱眉。

他原本以为，所有异常现象都如同‘鬼怪类异常’或者‘生物类异常’那样，通过某种磁场和辐去影响的大脑，可是刚才那一切，却让他明白，这一切根本没有那么简单……

没有任何辐源，说明了这种新型异常的电磁辐很小很小，也就代表了它根本不是靠磁场和辐去影响类的生命形态，而是某种其他未知的手段。

至少，在面对这种前所未见的异常现象的时候，特斯拉设计的静磁屏蔽战术盔，已经成了一堆废铁。

想到这里，张耀扬不禁转过，再次望向贫民窟的位置。

没有动用灵视视觉，此时贫民窟就好像平里一样，依然风平静，甚至连一丝风儿都没有，一点点昏暗的灯光开始在贫民窟中亮起，年迈的老者走出旧的板房，在屋檐下乘凉，一个个小孩走出屋子，在黑暗中撒欢似的到处跑着。

一切，都透露出宁静祥和的色彩来，除了张耀扬，根本没有能够知道，在这风平静之下，究竟有着什么恐怖在酝酿着……

“回去吧。”望着贫民窟内的景象，在这一刻，他突然感觉到一丝无力——类，实在太渺小了。

在茫茫宇宙中，地球就好像是一座海洋中的孤岛，而类文明则是一座小孩用细沙建造的城堡，美但却脆弱，任何一道大袭来，类为之自豪的文明，就会彻底消失，连一朵水花都无法泛起。

可是下一秒，张耀扬却迅速摇了摇，将这个想法甩出脑海。

弱小又如何？就好像远古的猿进化一般，任何生物，不都是从渺小渐渐抵达伟大的程度吗？

自己需要的，只是一段时间，一段足以令自己成长起来的时间！

随着漆黑的越野车缓缓发动，低沉的引擎声跟着响起，汽车彻底融了夜色，朝着夜幕的更处驶去。

夜，渐渐了。

……

之后几天，在认识到自己依然弱小无比之后，张耀扬不再轻易使用灵视的能力，而是加快脚步，让自己的势力更加快速的发展起来。

三天后，天灾国际技术服务公司在班加罗尔悄然成立，没有任何剪彩活动，也没有通知任何政府官员，低调到就仿佛这个公司根本不存在一般，而黑色守望更是和班加罗尔市政府合作密切，一批批军火从境外运了进来，甚至还包括五架武装直升机，也获得了在卡纳塔克邦升空的权利。

在几名邦政府重要高官被替换的况下，张耀扬的触手，开始整个卡纳塔克邦。

可是，当他试图替换卡纳塔克邦政府首席部长的时候，却差点出了意外，在消耗对方意志的时候，他所消耗的sn值完全超出了常规的预料范围。

虽然最终还是成功了，但是张耀扬差一点又将sn值消耗到30以下。

渐渐的，张耀扬明白过来，似乎随着目标的身份地位越高，替换他们的意识所付出的代价也会越高，甚至已经超出了当初替换苦行僧时的代价，即使这些高官并没有苦行僧那坚若磐石的意志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