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1，笑里藏刀【3000字】（2/2）

身，甚至被镇压至死的异魔。龙姐姐，你们应该也到过类似的地方，看过类似的形吧？

“所以你们才会对五庄观的毁灭毫不惊，看到哪吒断腿，亦毫不动容。”

小龙沉默一阵，道：“所以呢？”

“所以……”羽衣狐微笑道：“看到这种种遗迹后，你们对于回殿存在的意义，应该有了一些自己的想法吧？”

小龙道：“是又如何？”

“这样的话，龙姐姐应该能明白，我为何会说，即使此行一无所获，单看到时空流中的尸，以及哪吒断腿，便已不虚此行了。”

羽衣狐收敛笑容，缓缓道：“那尸，当是一尊与月亮相关的祇，不是嫦娥仙子，便是望舒星君。五庄观灭，月殒落，哪吒断臂……再结合之前所见之毁灭的高天原、轩辕墓，种种证据，莫不表明，‘真实存在’的天地之间，曾发生过一场翻天覆地的魔之战。

“这场魔之战，波及极广。不但东方天庭，以及各种仙圣地遭遇大劫，本话中，诸所居的高天原，亦在大劫中灭。而西方诸，想来也没有逃过这场劫难。

“此劫当并非我们宇宙各方势力之间的内战，而是来自‘宇外’。因为我所见的魔怪、魔，从未在任何话中出现过，倒是一些科幻作品中，有过类似的外星侵略者的形象。

“所以我推测，回殿，当是我们宇宙中，一些战后残存的大，建立起的练兵之地。其目的，便是培养新生魔，抵御宇外侵略者。

“龙姐姐当知，回者一旦晋升七星，便会自回殿消失。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一些回者认为，晋升七星的回者，是去了更高层次的回空间冒险，也有回者持悲观论点，认为魔级的回者是被回殿收割了，但我并不这样认为。

“我以为，七星级别的回者，当是去了‘真实存在’的世界，对抗宇外侵的魔怪、魔。我们将来，若能成就七星，恐怕也是一样。”

听完羽衣狐这番话，小龙不置可否地一笑，道：“听你的意思……似乎是认为，我们所处的各个回世界，乃是虚假的？那照你这样说，你和我，岂不也是虚假的？要知道，你我本都是回世界土著，甚至是小说、动漫里的物呢。”

羽衣狐轻笑一声，道：“倘若我们一直未曾脱离原本出身的世界，那么恐怕一直到死，我们都是‘虚假’的。但既然已跳出了本身的世界，来到了回殿中，那么我们应当早已‘化虚为实’。

“正所谓，我思，故我在。即便我们只是若‘黑客帝国’母体之中，一段程序般的存在，有了自我意识，能认清自身的处境，我们便也是真实不虚的存在。”

“说得好！”小龙拊掌轻笑：“看来你思考过很多。”

羽衣狐笑叹：“不思考不行啊，我们可不像普通回者一样，来自现实世界。我们……只是现实世界中，小说、动漫里的物呢。”

“现实世界吗？”小龙微微一笑：“所谓的现实世界，真的便是‘现实世界’吗？若真是现实世界，那么哪吒、镇元大仙同样只是现实世界中，文学作品里的存在。高天原诸，亦只是现实世界中，类幻想的话存在。

“若那方世界为现实，诸仙的存在，又是什么？虚构出来的物？幻想中的存在？”

“这……”羽衣狐一怔，沉吟一阵，摇道：“我不知道。龙姐姐对此可有想法？”

“你不知道，我呢，其实也不清楚。”

小龙喟叹一声：“在回，真与假，当真难以分辨。我们能做的，只有不断地变强，直到登临位，然后前往更高的层次，去验证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羽衣狐道：“英雄所见略同。”

两相视一笑，一副英雄惜英雄的模样。

不过……

作为旁观者的欧阳靖、刀妹、丁蟹，以及杀戮魔，却都敏锐地感知到，这两个，根本就是笑里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