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人生即如此（2/3）

认领”的状况，落单者可以自动退出后面的集体舞，也可以继续在下一曲继续争取异的青睐。无论男数量是否均等，跳舞者既可以等待跟约定的舞伴相会，也可以跟对眼的临时舞伴“落跑”，甚至“抢走”别的舞伴。等到一段有十几二十个小节舞曲结束时，还未固定配对的男，就如同社会上那些无可奈何的大龄单身旺，寻寻觅觅无所得……

队列式集体舞的第一支曲子，是由阿尔斯特第三皇家舞曲改编的《圣婚礼》，曲子共有19个小节，描绘了王子王妃相识相恋相守的桥段，旋律优美、曲调悠扬、节拍平稳，非常适合挑选舞伴、培养感。列队之时，魏斯没有数队列中的，而是通过观察没来跳舞的男，推断这里男士略多。队列开始转动，由于男数不均，且转动速度不等，等到乐曲奏完序章、第一个小节开始，所有停住脚步，对位的是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士，魏斯对这张面孔有点儿印象，想必是受邀前来参加宴会的本地士。尽管魏斯觉得跟她不熟，这位士却对他笑得格外灿烂，仿佛两相识已久，甚至还有些愫似的。魏斯礼貌地笑了笑，一边按部就班地与之共舞，一边观察小杨教授的位置，她离得不远，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很快就能“重逢”——下一个小节的舞伴是谁，主要取决于有多少配对成功，要是从队首到他这里一个都没成，那么他的舞伴便是士队列的后一位，而如果成了三五对，后面的就要依次填补他们的空缺，下一个舞伴则是士队列对应的后几位……

缘分真是一种很玄的东西。

第一个小节结束时，魏斯看到他的临时搭档带着如花般笑容用力点，他当然是果断摇，这便是有缘无分，和平分手。

队列动，魏斯看着小杨教授越来越近，两相对而视，各自露出笑容，然而站定之时，两却错了一个位，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跟旁共舞，好在一个小节通常只有半分多钟，最长的也不过一分钟，这种活生生的“煎熬”还是可以忍受的。在跟舞伴跳圈时，两擦肩而过，近距离的眼流，倒也是一种传递感的趣味方式。

这一次，魏斯的临时搭档是从阿尔斯特理工大学来的学生，她样貌平平，但感觉很会察言观色，看到魏斯跟小杨教授眉来眼去，这一小节结束时，很识趣地摇摇，表示“不搭”。

由于男队列反向转动，魏斯和小杨教授这一个身位的错过，在第三小节成了“遥遥相望”。第三小节的临时搭档，魏斯既没有印象，也没有培养起印象，两寡淡无趣地跳完一个小节，各自礼貌地行礼，默契地摇，各自寻找下一个“生机缘”去了。

到了第五个小节，小杨教授依然没有出现在对位的位置，倒是尼古拉“不期而至”——她是男士队列中的一员，两之间原本隔了好几位，但这些家伙居然急匆匆的选了临时舞伴出去，两跳着跳着又变成了并肩作战的弟兄。

“你今天又掳走了几颗少心啊？”两背靠背的时候，魏斯打趣道。

“零个。”尼古拉道，“搭上的都是老手，没有一个是少心。”

转了一圈，两又到了紧挨着的位置，魏斯道：“哎，老手无所谓，别去祸害那些学生就行！”

“说了我不是迷恋男角色。”尼古拉再次纠正魏斯对她的“百合”论调。转了一圈，她接着道：“我喜欢舞会，但不喜欢装，只好这样咯！”

“男舞大，舞渣渣。”魏斯笑道，这话尼古拉也许没听到，也许只是充耳不闻。想当初魏斯还是从她这儿学的舞蹈，当时不知她是儿身，也就觉得这再正常不过了，如今想来，这货跳舞总是扮男角，角的舞能跳好才怪了。

这个小节，尼古拉没有看上临时搭档，魏斯则依然在等小杨教授。

“我突然发现，你在这儿的红颜旧识还挺多的。”尼古拉用戏谑的吻说道，“刚才就有两位士跟我说，她们曾是你追求的对象，遗憾的是，她们当年没看出来你能有后来的成就。”

“前身”造的孽，魏斯可没法子修正，只好自嘲道：“你一定觉得我以前的眼光很差吧！”

尼古拉无地耻笑道：“何止是差，简直是饥不择食。”

“我看你刚才跟她们跳舞不也挺开心的样子。”魏斯反击道。

“每个跟你有故事的，我都有兴趣跟她们打道，听她们说你的事，感觉挺滑稽的。”尼古拉说，“从前的你跟现在的你，简直判若两。我很好，这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事魏斯没法解释，只好找了个敷衍的理由：“斯顿军校让我脱胎换骨，而战争让我成为了真正的男。”

对于这个似是而非的答案，尼古拉不置可否，而魏斯紧接着凑笑道：“这些糗事，拜托你千万不要跟杨教授说。”

尼古拉哼了一声：“杨教授跟她们可不一样。还是那句话，好好珍惜吧！”

两之间的聊天，让魏斯打发了接下来几个小节的无聊时光，而在经历了几次“错过”之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