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羊狠狼贪(一)(2/3)

冬月臊得不敢抬。 沈举见这两美婢一个俏,一个娇,再加上一个热辣可的张四姐,只觉得自己这辈子算是没白活。这般想着便将不舍的心思丢开,想着花银子就花银子,早将张三姐、张四姐户籍转过来,行事也能少些顾忌。 想着张四姐昨晚靡模样,沈举有些忍不住,恨不得立时往老安院子里拉了张四姐出来。只是到底没有昏,看了看两个小婢一眼,犹豫是先泻火,还是养蓄锐等晚上引了张四姐来,好生地折腾折腾那小。 想着张四姐为自己宁愿白担个寡名终身不嫁,沈举生出几分怜意,兴反而消了几分,没了与小婢厮混兴致,怅怅地推开春月。 春月存了争宠心思,又晓得走了一个,来的是“强敌”,心中正急着,也不整衣衫,半敞着胸上前,娇声道:“老爷……” 沈举只觉得她太不堪,一把甩开,肃容刚要呵斥,便听到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小厮田升来禀道:“老爷,二哥来了。” 沈举闻言不由皱眉,见春月还衣衫不整地杵着,田升眼又往春月胸前瞄,立时恼了,对着春月骂道:“贱婢还不滚到屏风后避着,这是要勾引哪个?” 春月当面被骂,面上哪里受得住,眼泪立时出来,也不敢哭出声,立时捂着脸往屏风后去。 沈举又瞪田升,面色不善,想着这小子不能在留。虽说毛还没长齐,可已起了色心,让其再书斋当差,说不得哪自己帽子就绿了。书斋虽在前院,到底是自己住处,有自己收用的婢子,内无三尺之童这条规矩还是当捡起来。 田升被瞪的一哆嗦,知道自己一时不小心犯了忌讳,想着沈瑞叫抬着空箱子,多半是告状来的,便道:“老爷,二哥好大声势,抬了几个空箱子过来。” 沈举闻言,果然被转过心思,眉紧皱,挑了帘子出去。 待到院子里,就见沈瑞垂手站在那里,身后跟着男仆从,有箱子、有匣子。沈举脸色铁青,怒道:“这是作甚?” 张老安折腾孙子是不慈,可孙子要是不服管教就是不孝。沈瑞身后仆从可算不得是四房的,这一闹腾开,又让族看四房笑话么? 这一刻沈举倒是不知该埋怨张老安无事生非,还是该埋怨沈瑞不孝顺。 沈瑞像是没有看到沈举脸色难看,反而满脸怒气道:“老爷,要不得了!这家里真是没了规矩,下能给主抄家!竟然有这般嚣张跋扈恶仆,趁着儿子不在,明目张胆地抄了儿子屋子,真是骇听闻,骇听闻啊!” 沈举一时没反应过来,旁边田升吓得差点尿了。他原以为沈瑞是来告张老安状,恳求沈举帮着做主的,没想到沈瑞提也不提老安,将矛直指今去翻屋子的田妈妈。 沈瑞接着说道:“要是小偷小摸,三瓜两枣的,不至于这般令着恼。可那田婆子行事太猖獗,鸿大婶子给儿子新裁冬衣尽数拿走,旧衣服也没落下,这是让儿子明儿光着身子上学么?六族兄赐文房四宝,也都不见。装月钱匣子,更是一个铜板没剩下。三年前若是没有这起子丧了良心的下与张家勾结,也不会让家里吃了大亏。老爷心善,方没有追究她们,她们倒是越发长脸。前车之鉴犹在,真是家贼难防……” 沈举原以为张老安那边搜刮的不过见得着的银钱等物,故意没有去管,也是想要看看沈瑞会如何应对。 正如沈瑞能想到的关于聘银与嫁妆的关系,他自然也能想到。他倒是不认为自己是为了奔着嫁妆才想要多预备聘银,而是觉得在贺家面前不能跌了四房脸面。要让贺家看看,就算他们将那两间织厂骗买了去,对于四房来说也算不得什么。 账面上银钱有数,这笔聘银到底从哪里出,就没了着落。 公账上银钱不多,沈瑾名下产业倒是有些收益,可是他进学、说亲处处需要银子,也不好都挪用,剩下能指望的就是张老安与沈瑞那里。 张老安倒是与沈举是亲生母子,这几年母子之越薄后,眼中只剩下银子。就是张家来打秋风,张老安都不再撒手。再说张老安早年积蓄多是贴补娘家,或是置产,现银早在三年前就被沈举带了抬了去,补三房、九房欠银。这几年沈举又没有让她接手家事,也没有生银子的地方。 如此一来,沈举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沈瑞这边。 不过做老子的到底有些抹不开跟儿子开讨银子,便乐意让张老安做个“先锋”。 实没想到,张老安老糊涂,将事办得这么难看。去探探沈瑞底细,取了银钱之物,引得沈瑞吱声就行,还闹出这么大动静。 父母在儿本不该有私财,沈瑞即便得了孙氏嫁妆,可也是四房儿孙。要是真为了几个银钱与长辈们计较起来,说到外谁是是非就不由得他。 可田婆子行事太嚣张,不只取了钱财,还带了衣物。 这衣服后边,可还是有牵扯。要是传到外,少不得有会问,为何沈瑞的衣服都是五房给预备的,四房为何连衣服都不给沈瑞预备。 当初没预备确实是沈举一时没想到,过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叫补上,也是为了省些嚼用,毕竟家里这几年收大减不比早先。 这事不好拿到外说,否则“苛待嫡子”这一个黑锅,就要落到他上。 要说那文房四宝,老安会让带走,沈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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