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寒莺（中）（2/2）

哪天你落得比我还不如，看谁来讥笑你是小。”

话音未落，两个丫鬟脸色都变了，额角止不住几下抽搐。气氛变得微妙，四个隐隐对峙僵持起来，始作俑者的观莺犹自不觉异样。沈渊手臂上一空，绯月抽回手，藏回自己袖中抠紧了掌心。

“绯月妹妹，说不出话了？”观莺翘起嘴角，心甚是愉悦，看着绯月隐忍不发，觉得十分不过瘾，非要刺激得狠了，想瞧一瞧墨觞花魁的身边发狂失控的样子：“本就是么，多简单的道理，你自己不愿意承认，要我说出来当然变得难听……”

子刻意尖细的声调回在陋室，无端让最好脾气的绯月也皮发紧，数次忍不住回嘴。然而一物降一物，她身为丫鬟，立时三刻奈何不得这位从前的牌娘子，她的主子却没有可当宰相的肚腹，半句也不想多听。

“我还没出声，她当然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