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7章辩驳（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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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的小说家，由于经济拮据，你就打起了盗窃古玩店的主意。于是，昨晚十一点三十分，你跑到了那个花鸟市场门，在街上张望了一会儿。随后就趁着门房的保安不注意时翻墙爬了进去……”

“且慢。”封不觉道，“如果我计划在夜晚室盗窃的话……作案工具呢？”他抬了抬被手铐铐住的双手，“难道我要靠徒手撕开卷帘门吗？”

面对封不觉提出的疑点，李警长对答如流：“从监控录像上看，你确实是没带作案工具。你这身短打，也藏不住大钳子什么的……”他话锋一转，“但……既然是计划犯罪，有没有可能……是你‘在白天就已将作案工具藏在市场内某处’了呢？”

“嗯……好假设。”封不觉觉得对方的推理十分合乎逻辑，而且暂时无法反驳。

“不到你这个嫌疑来评论。”李警长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并继续推理道，“你进那个花鸟市场后，直奔古玩店的所在，就在你企图门而时。没想到……那家店的老板正好从旁边的小巷子里开车出来……”

“花鸟市场通常在下午六点左右就关了，即使是夏天也绝不会超过七点。”封不觉又打断道，“在这接近午夜的点上，老板他怎么会刚好开车回家呢？”

“月中盘货呗。”李警长几乎不假思索地接道。看来他早已推测到觉哥会提出怎样的疑问来驳斥自己，“那家古玩店的主要商品并不是古董字画，而是玉石类的东西。那些玉石数量多、品种杂……比起大件的古玩来。自然更容易丢失被窃。一个月清点两三次并不怪，而且清点起来肯定得仔细，这就得花很长的时间。”

“呃……”觉哥忽然发现，对方的推理还真就很难没什么漏，“到底是专业士啊……从逻辑上都能解释的通呢……”

“你被老板抓了个现行，慌之际，就用作案工具将其打了个半死。”李警长的话还在继续，“但在你恢复理后，你就后悔了……杀是要偿命的，在计划犯罪未遂的况下杀，其节更加严重。你是个聪明……权衡利弊后，你决定赶紧报警、并叫了救护车。趁着还有气，加上自首节，也许他和你都还有救。”

“假设你说得都对……”封不觉听完对方的推理后，沉默片刻，又问道，“那我又为什么要跟你讲那些鬼之类的故事呢？”

“是啊……呋——”李警长又抽了一烟，“这点……从逻辑出发，很难找到答案。我能想到的就是……也许你患有分裂症、或是别的什么疾病。在受到刺激后，你的第二重格出现，而这一格坚信着自己所说的一套‘鬼魂理论’。”

“呵呵……好像有道理啊。”封不觉笑得还是很轻松。

“作家行业中出问题的例子我也见过一些，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李警长说到这儿，清了清嗓子，“好了，言归正传……”他将烟扔到地上踩灭，“你要真是个聪明，我给你两个选择……”他竖起食指，“第一，让你的‘另一个格’出来，老老实实代问题。若是最后那个伤者未死，考虑到自首节，只要你请个好点的律师来辩护……量刑不会很严重的。就算死了，也可以围绕‘误杀’来辩护。”他又举起了中指，“第二，不管你疯没疯，你就按照‘疯了’去演，只要鉴定的结果是有病，你就不用去坐牢……至少不会和一般一起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