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在下身体不适！（2/2）

心里不由摇，却并不反对，知道少爷意思。毕竟，少爷对那先生多有不敬，而那先生对小姐应该印象更好些。

到了如今光景，眼看着少年医如此手段超凡，怎不担忧其心中有隔阂，影响到其对老爷的救治？

“是，我这就派！”周管家点。

“好！”楚若先转，朝着屋内走去，脚步相较之前，明显轻快了太多。

而屋里。

“先生，让您见笑了，老夫空活数十年，却还是看不穿这生死之事啊！”中年躺在床上，早已不似先前那般沉闷，朝着墨白带着几分自嘲道，话语中也对墨白带上了敬称。

“楚老爷言重了，不论七十古稀，亦或三岁幼童，趋吉避凶乃是之本，何能笑语？”墨白摇，正经轻语道：“若是看透生死，无思无念，那我辈中，研医道又还有何用？”

中年到底已上了年纪，刚才竟如顽童一般，控制不住绪，总是有点尴尬的，听他这么说，倒是心中又安定了一些，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目光一眺，在墨白脸上细细打量了一眼：“先生，看您脸色好似并不太好，可是因为刚才为老夫下针劳了？”

墨白心中赞叹，这中年不管是真关心假关心，至少能够忍住不追问自己的况，便已算是极有风范之辈。

微微一笑，稍稍沉默了片刻，嘴里轻吟道：“并非楚老爷的原因，而是在下身患重疾之故！”

“嗯！”中年一顿，目光中明显透露几分诧异：“以您的医术，难道竟还不能自治？”

墨白又看似云淡风轻般的笑了笑道：“本来倒是可以的，只是出了一些意外……所以，不怕您笑话，之所以厚颜在济世医馆对面摆下摊子，便是想要寻些机会为富贵家诊病，好挣些药钱予以自治而已。”

“哦，先生如此医术，怎会到得这般地步？”中年此刻眼见墨白之医术通，实在难以想象墨白会缺钱财。

“呵呵……”墨白却没有再回答，只是眼里却恰好闪现一副无奈苦涩，刹那即逝，再次淡然，望着中年道：“楚老爷，您的况在下心中已经有数，今便诊到这里，待会在下为您开幅方子，您派去抓药，按方煎服，连服三剂，待见得疗效后，在下再来为您辩证如何？”

“嗯？”说到自己的病了，中年自是提振，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墨白，满含希望道：“先生，您妙手一出，便效显现，老夫这病，您看……”

“还好，其实单只是您想要站起来的话，倒并非难事，这三剂汤药过后，您应该便可起身稍稍活动。”墨白不再如之前那般含糊不言，这一次却是明确给出答复了。

其实啊，关键是之前就算说了，家也不会信，反而会当你是大话。

而此刻便不同了，果然一听墨白给出如此确切的答案，中年脸色明显更是红润了一些，眼里喜色一闪，这次倒还是沉的住气：“您是说，老夫三便可起身？”

“嗯，中风的恢复，并非两三之功，但单单是起身，只要找到症结，对症下药，疏通淤堵之后，手足自是能够活动。”墨白点。

“不过！”说到这儿，墨白却是色微微一正，望着中年道：“关键却是您眼中那条蜈蚣，恐怕就不太容易收拾了。”

“我眼中的蜈蚣？”中年一愣，随即却是面色骤然凝锐：“先生此言何意？难道我还中了巫蛊之术，当真眼里生了一条蛊虫不成？”

“当然不是！”墨白闻言，连忙摆道：“楚老爷误会了，这当然不是一条真蜈蚣，您之所以会看到蜈蚣在眼前晃，实际上便乃是脑海之中控制您视觉的经被压迫，以至于您会看见幻影。而经不同于血管，单靠方药，虽有反应，却难以短时间竟全功，更随时伴随失明的风险。”

“失明……”中年心中刹那一沉，到得此时对墨白的话，他自然不会再有丝毫不信，想到失明，顿时心下难以接受，躺在床上自是不行，可若失明的话，恐怕会对他在巡防司的况更加麻烦。

“先生，您既然已经看出症结所在，想必定有良方！”中年还沉得住气，沉声道。

“得下针！”墨白没有犹豫，直接点，但脸上又是无奈一闪道：“可在下如今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