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节 第一次显化（1/2）

“祭品？”陈岩自言自语道。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那是什么？我也要吗？”

“许许多多宝贵的东西。”绯月轻声回答。语气轻柔如风。“但您这次不用。您是第一次来这里，只要看着就好。”

“看？”陈岩有些怪，这对自己有什么意义？

不过这用不着多考虑了，既然已经来到这里，接受了这个秘的绯月的帮助，那么陈岩也不介意再看下去。界对于他是秘的，而对于秘与未知他最好的选择就是少用嘴，多用耳朵和眼睛。

事实证明，这很有效。

黑暗的渊中，无数光点闪烁，其中一对光点突然亮度增加，一个光球缓缓飞了出来。一点点的飘了舞台之上。老者身边的红衣子接过光球看了一眼，然后俯身对老者说了些什么。

老者点点。那红衣子就将光球收好，又拿出一个白色的光球放了出来。

光球徐徐飘回了之前的眼睛处，陈岩看不清其中有些什么，却仿佛可以听见周围传来的赞叹与惊讶声，显然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

“它成功了。”绯月兴奋的说道。“它得到的界的承认。”

“有什么好处？”陈岩眉毛一挑。

“好处可多了。可以自由来往界，通过界的通道到达自己想去的任何地方。还可以借用界的力量加速成长，更重要能够利用界的资源，在界脉络发达的界域，得到界承认的强者将拥有难以想象的优势，将任何敌踩于脚下。”

这么多？

陈岩微微一愣，这界的感觉，有点像个通和通信网络的集合体啊……而其中最重要的……

“通过界，可以抵达任何地方？”

“是的，就是您过去的主物质界也可以。但您也清楚，就算您能回去也无法存在下来。所以这部分对您的用处并不大。”绯月解释道。

“不，已经很大了。”陈岩摇摇。“难道可以随意使用吗？”

“当然不会。每次使用都要付出代价的。这次献祭只是给与了他们使用的权力而已。还有各种限制。”绯月抿嘴轻笑。“不是所有都能得到界眷顾的。在界中，他们也只是劳动者而已。”

劳动者，自然要受到剥削。

陈岩不禁倒吸了一凉气。连奎兹尔科亚特尔也不例外？那样强大的‘灵’，在这里居然也是底层‘打工’的角色。那白衣的老者该有多强？不，他自称是界的家长，岂不是说……

“不要想太多了，主。那位的身份可是个迷。”绯月及时打断了陈岩的思绪，轻声说道。“不要去接触自己还不能承受的秘密。对您是一件好事。”

“…………”陈岩一阵沉默，随后微微点。

也许在他现实中，在慧流域都有着不错的战斗力，但在这里，他只是一个蝼蚁而已。甚至连蝼蚁都不如。他现在看到的任何一个存在，任何一点力量都可以轻易杀死他，绝不会比碾死一只蚂蚁更难。

说白了他能接触到这个场面已经是非常难得的机遇了。陈岩也搞不懂，为什么绯月要带他来这里，能带他来这里。

难道接触这个仪式不需要资格吗？

“您有这个资格。”绯月这么回答他，却不继续解释了。

献祭仍在继续。这么会功夫已经有无数的光球飘向中央的舞台，有的被接受有的则被拒绝。陈岩看到被接受的献祭者固然喜悦，被拒绝者也不沮丧。整个过程表现的平淡无，只有默默的接受与被接受。

白衣老者仿佛一个木偶般坐在椅中，任由红衣子做出判断。而不管飘来的光球有多么密集，数量多么众多，那红衣子也能一一查阅，给出答复。那种极慢与极速的冲突，给陈岩一种矛盾的眩晕感。

如此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飘来的光球才渐渐减少。白衣老者再次站了起来。

“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这次丰饶之让我非常满意。那么接下来就是我的时间了。不喜欢的朋友可以先行离去。”

黑暗中，无数光点摇曳，却没有一对光点离开。陈岩不禁有些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在他的视线中。老者并没有做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而是又颤巍巍的回到了椅，对红衣子伸出了手。红衣子俯下身询问了几局，就从后面的书架中抽出一本厚书。

老者接过书，就那么悠闲的看了起来。

什么异常举动也没有，就只是看书？

陈岩觉得有些荒谬起来。这么秘的地方。这么多强大，乃至传说中的存在。在进行了极大规模的献祭之中就留在这里看老者读书？这是怎么回事？还有比这更无聊的事吗？

不过接下来陈岩就觉得有些不对了。

老者确实在读书，但随着他一页一页的缓慢翻动，陈岩却觉得周围的世界模糊起来，隐约的一切都变得远离，被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