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莅临之母】(九)(完结篇)(7/8)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顶着复杂的思绪昏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发现没有异样,我心安了不少。

不出所料,醒来的她完全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嘻嘻哈哈,我也配合着装作什幺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尽管从经验上来看,我完全不相信她。

她的情越发天真烂漫,我越发感到一丝厌恶。

之后的一两天相安无事,吃过各类海鲜,逛了天涯海角,时间一晃海南之旅马上就要结束了。

晚上我躺在地板上,看着外面依然闪动的光,外面传来她和不认识的大人吃着小龙虾喝着啤酒发出来的热闹笑声,想着这一次好歹也算有惊无险,明天已过就能回家过年了。

怀着对剩余假期的欢乐畅想,我安稳的睡了过去。

-------------------------------------夜里,犹如梦魇一般,我呢喃着醒了过来,头晕脑胀,浑身都觉得十分难受。

外面隐约之间传来了一些吵闹的响动。

我揉着胀痛的脑袋起身走到门口,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轻轻拉开隔板,却看见走廊的尽头有一个大隔间还亮着灯,没有关紧的门缝漏出一条狭长的光,照射在走廊的木板上。

我依稀记得那是老板自己的隔间,这些天几乎没有人住。

那种令人不安的响动正是从那个方位传过来的。

我有些发懵,像是中了某种蛊术的小动物,光着脚垫,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地走过去。

那种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已经隐约能够辨别出一些男女的呻吟。

口射出的亮光照射进了我瞪大的眼睛,屋内的场景也随之映入我的眼帘。

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女人裸地跪趴在榻榻米上,头发像艺伎一样插成一个髻,前方的嘴里塞入了一根黝黑巨大的阳具,随着大力的进出带出细长的口水和女人的哼叫。

上方一个微笑着的男人,拿着手持dv,专心盯着屏幕,欣赏着身下的一切。

胀痛的脑袋让我对他的样子感到些许很陌生,不过脖子上那条细长的金链子,让我认出这是旅店的何老板。

黝黑的身体和下方女人的白皙形成鲜明的对比,由于女人的朝向背对着我,我不能看清发出如此满足哼叫的她的正脸表情

女人身后,还挺立着一个不断勐力撞击她屁股的男人,主要的浓重喘息声便来自于他,带有一点滑稽,貌似很幸苦。

而我看到的,是紧闭双眼满脸涨得通红的周小伟。

我默默移开了视线,悄悄向走廊外走去,穿上了鞋子,绕过旅店的门口玄关,慢慢走到了门口的沙滩上。

周围没有一人,只留下身后的一盏高高的黄色钠灯照亮沙滩的一部分。

海水轻轻拍打着沙滩,放眼望去是黑暗无边的大海。

海风拂过,我的内心却感到平静无比,两个世界已经被分明的隔绝开来。

心底里的某块角落似乎终于有了回弹,某些东西不自觉的放下了。

回想16岁的夏天,相似的心境重新回到了这一刻。

这幺久以来,自己第一次有了某种解脱的快感。

我躺在沙滩上,摆成一个大字形,轻轻笑出了声。

长夜漫漫,欲念无疆,「enjoyyour,mother.」-------------------------------------接下来的故事,硬要说下去的话,就只是关于一个女人慢慢变老的无聊故事了。

终有一天,她的浓烈妆容会因为岁月开始显得尴尬,她的身边人也会逐渐离她而去。

也许她的财力和地位会逐渐累积,可以暂时买到解决寂寞的方法。

可是终将一天,欲望本身也会随之凋零而去。

最终,她只会变成一个暗自伤的普通老太太。

那些被她伤害过的人,也会渐渐忘却怨恨,因为对她而言,岁月就是残酷的本身。

也许有一天,我会带着家室和儿女去探望她,在相聚的幸福慰藉孤独之后,会看到她眼中流露出来对离别的惶恐。

也许,人生里会再也听不到她的消息。

我时常会想文明本身对于人们数万年的原始身体,到底是对蛮荒的约束,还是对纯真的诱惑与撕裂。

也许这一切的一切,都会随着不断更迭重生的欲望之花,生生不息。

2015年的冬天,大学三年级的我站在学校体育馆的二楼露台,望着远处飘过的乌云,脑子里思考着上述一系列中二的想法和结论。

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的花季少男少女,双手交叉在胸前的我更多了一份沧桑感,推了推鼻梁的眼镜,腰不由得挺的更直了。

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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