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工会主席（2/3）

视了一眼，穿着囚服站起了身子。

“把手伸出来！”，站在左边的警察话里没好气。

“我们不是要出去了么？为什么要带手铐？”，卡伯猜到了他们的意图，开发问。

“问那么多嘛！想不想出去了？”，左边的略胖警察语气更严厉了，右边的警察掏出了手铐，在手里一甩一甩。

“都要出去了，咱就别惹事了”，派屈克说了一句，当先伸出了手，卡伯?卢亚哼了一声，让两给自己拷上了铐子。

铐上铐子之后倒没什么事发生，他们跟着两名警察出门，上了一辆马车。马车的窗户很小，还封死了，焊了铁栅栏。两位警察、两个工，还有一个马车夫，一行五沿着警察局门的路晃晃悠悠，开始前进。

大概走了半个小时，卡伯?卢亚感觉到了异常，从警察局到工厂要不了这么久，他侧过和派屈克换眼，发现派屈克的表也有些焦虑。

“两位警官，我们是不是已经到工厂了？”，卢亚开发问，语气里带着谨慎。

“兰德先生想要见你们。”略胖的警察很快回答，表还是冷冷的。卡伯?卢亚停了，犹豫了一下没有说话。不知道兰德先生想要做什么，难道继续和自己谈判？还是想收买自己？

马车又走了半个小时，卢亚感觉车接触地面的感觉已经从石板变成了泥土，难道兰德先生要带自己和派屈克去弗恩丁根郊外的别墅？有这么好么？

卢亚打量了一下两位警察的表，发现他们还是一脸冷淡。他想了想，刚想开询问，就感觉到马车一震，停了下来。

“到了，下车。”

两位警察拉开了马车门，胖警察先走了下去，瘦警察盯着派屈克和卢亚下了车，才跟了下去。车门外是一片荒原，不远处有条河。

“不好！快跑！！！！！”

一看到环境，卢亚就知道今天要出事了。他虽然没加过黑帮组织，也没做过什么犯法的事，但是小的时候他也没在街上打架。一看这个架势，他就知道这次估计凶多吉少。在喊出自己判断的第一时间，他就开始奔跑。他甚至连侧看一眼派屈克的时间都没有。

因为带了手铐，而且荒原的地面坑坑洼洼，有些还特别的软，卢亚跑的并不快。他的双手被手铐拷着，随着他的移动左右摆动，他的鞋一开始就跑掉了，双脚直接踩在泥地上，断裂的茬和小石子，硌的他脚心生疼。他能听到派屈克在自己身后，嘴里喊着什么，卢亚的心跳太剧烈，他听不清。

“砰——”

一声熟悉的枪声，继而传来了一阵嘶嘶的排气声，那是蒸汽步枪击后的声音。卢亚见过别耍弄蒸汽步枪，他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听到枪声的一瞬间，卢亚的身子顿了一顿，在那一刹那，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可转眼间，身后的派屈克传来一声呻吟。

没打中自己。

“快跑！不要停！！！！！”

蒸汽步枪一次只能出一发子弹，之后要重新装弹，卡伯和派屈克还有时间，他们的目标是那条河，宕河，流经整个弗恩第三共和国北部的大河，就像一条玉带一样，围绕着弗恩丁根，把这座城市和更多的城市紧密的联系在一起。

“咔哒——”

“绕弯跑！！！！！”

卡伯拼命喊，夏初的空气随着他的呼吸大量的涌他的肺部，带着荒原特有的水汽和芬芳。就像他喊叫的那样，卡伯在荒原上左右扭动，猫着腰，被拷在一起的手垂在胸前，试图增加对方瞄准自己的难度。他能从身后的呼吸声感觉到，派屈克也在做着和自己的同样的动作。

“砰——”

“嘶嘶——”

又是一声枪响，卡伯一个转折，用眼角的余光看向了派屈克，这位一直和自己并肩前行的同伴表痛苦，挣扎着奔跑。卡伯飞快的扫了一眼他的身子，没看到伤。

“跑啊！！！！！！”

“砰——”

“嘶嘶——”

这一次的枪声更密集，对方有不止一柄枪！意识到这个事实的卡伯觉得自己要死定了，他们距离那条该死的河还有足足三百米，这么下去，是肯定跑不过去的。可不论如何，卡伯?卢亚不会放弃希望，他在这一瞬间想到了胡尼?哈瓦瑞在《论资本》里面的句子。

“资本家从来不会向工屈服，他们只会找到更好的办法，对抗工们的抵抗，攫取更多的剩余价值。”

这个办法，就是杀了我们么？

卡伯还在奔跑，身后又传来了两声蒸汽步枪的枪声，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那两枪没有瞄准自己。他继续奔跑，用尽全部的力气，呼吸着灼热的空气，感受着胸膛里剧烈的心跳。在这一刻，他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到底有多么希望活下去。

刚刚看起来还漫长无比的三百米迹般的被卡伯冲到了尽，他有些不敢相信的停下来，下意识的回，却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