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二七步枪（3/3）

有抱怨。

“管你吃管你喝，你还想要啥？总不至于让教官给你个姑娘吧？”不知道谁回了一句，大家哈哈的笑出了声。加斯滕斯附和着笑着，心里却在担心着越来越近的战争。

而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果然应验了。

两天之后，加斯滕斯所在第19敢死冲锋队收到了出征的命令，而这时距离他们进新兵营，才过了三个星期。他们的教官汤姆?弗雷齐告诉他们，最后一天，没有训练，只有休息。

当天晚上，在大家喝着难得一见的劣质烈酒的时候，有找到了加斯滕斯。

“加斯，我们为什么要为那些见都没见过的贵族老爷卖命？”

名叫西蒙?艾文的士兵是加斯滕斯晚餐讲座的忠实听众，虽然没有文化也不识字，但是对加斯滕斯讲的那些东西，却有很好的领悟能力。加斯不知道他为什么来的敢死队，队伍里的曾经问过一次，西蒙没有说，也就没有再问。

“因为我们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

西蒙安静了一会，不远处的汉子们高声大叫，奔赴战场前的他们，哪怕是敢死队的渣滓，也得到了纵狂欢的许可。

“我们怎么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西蒙又问，眼虔诚。

看着面前的西蒙，加斯滕斯本想用没那么直接的话敷衍一下，可转念一想，他给出了一个更直接的答案。

“在这个体制内爬上去，或者，摧毁这个体制。”

西蒙又安静了一会，等他再次抬起时，他的目光变的坚定。

“我想好了，我就这一条命，为了这些不知道狗的贵族老爷们去死没有意义，我要离开这里。”

加斯腾斯想了想，并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他试着劝说西蒙，可对方却并不听得进去。最终，他只能祝西蒙好运。

当天晚上，当大家的狂欢结束之后，加斯滕斯在半睡半醒间听到了隐隐约约有出门的声音，他知道，那是西蒙。

次早上，仅仅训练了三个星期的士兵们排成歪歪扭扭的队列出发，他们要步行两个小时到车站，乘坐蒸汽机车到边境，然后投战斗。他们的领路是一位陌生的军官，什么也不说，所以加斯滕斯甚至连自己要打谁都不知道。

队伍离开军营二十分钟后，加斯滕斯看到了西蒙。

死掉的，被挂在路边一具十字架上的西蒙。

西蒙?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