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女士复仇（3/3）

还可以活下去。这笔账，你能算明白么？”

站在一旁压阵的皇家警察警长弗拉斯·纳夫莱看着这个小小的孩，听着她说的话，心里有些惊讶。以他对这位士的了解，她显然不应该有如此冷酷的心肠和镇定的绪。现在这个面对血腥场面镇定如常，还能条理清晰的供的孩，让纳夫莱不禁好，仅仅十七岁的她，在那座高高在上的法师塔里，又经历了些什么。

“反正都要死，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我们也知道了你是谁，就算你不说，我们也能找到那些，然后杀了那些。再然后，杀了所有和你有关系的。这笔账你要是算不清楚，我可以再帮你算一次。”

露娜的声音异常平静，眼睛也直视着被吊着的哈乌布里，没有任何不适。哈乌布里看着这个前几天自己还可以轻松搞死的小姑娘，陷了沉默。许久，他才抬起，挤出了一个血模糊的笑脸。

“我说，大，我都说。”

露娜看着哈乌布里的脸，第一次露出了嫌恶的表。她侧转向纳夫莱，“给你了。”

纳夫莱挥挥手，和记录齐齐上前。既然撬开了这个的嘴，那其他也距离死亡不远了。

离开那间询问室的露娜绷着脸走上两层，终于离开了皇家警察的地下囚笼。她站在这栋不起眼建筑物的侧门门，看着远处高高耸立的制裁法师塔，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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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法师塔，露娜见到了正在等她的布鲁克琳。

“解决了？”，她的导师声音淡淡的，脸上有些疲惫。露娜的离家出走给她添了不少麻烦，到现在也才刚刚收拾净。

“恩。”

“还跑么？”

露娜摇摇。布鲁克琳轻声叹了气，起身轻轻抱住了露娜，“自由是个很好的东西，可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了享用它的资格。属于我们的时代已经结束了，要接受这个现实，让自己过的开心一点。你才十七岁，你的生还有无限可能，明白么？”

“可我不想做那个的货物，被明码标价。”

“我也不想，可他是皇帝，他拥有整个国家。”

露娜沉默了，布鲁克琳轻轻的抱着她，身体微微摇晃。过了一会，露娜轻声开。

“是谁？”

虽然这个问题没没尾，可布鲁克琳还是听懂了。

“西部战区第六军团军团长，指挥官，少将乔·麦佛理。”

“我不认识他。”

“你会认识他的。”

落的余晖下，两位士紧紧相拥，像一座沉默的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