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 我要活着（2/3）

坐在另一个房间里的露娜皱了皱眉，她听到了那些惨叫，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自从几天前做出了那个决定之后，她就知道自己必然要经历这一关。如果顺利，在这之后她将再无顾忌，如果不顺利……

如果不顺利，她也没有办法。

“那是你的同伙马丁内斯，他们在上刑。”

坐在露娜面前的是德蒙特·韦兹，曾经和梅伦接触的探员。他看着面前的露娜，眼里带着戏谑。

“如果不好好代的话，你也会这样的。你长的这么美，应该不想在自己的脸上和身体上，留下伤疤吧？”

“我说，我都说。”

露娜打了个寒颤，张嘴讨饶。德蒙特坐直了身子，看着她。坐在德蒙特旁边的打开了笔记本，准备记录。

“那天，马丁内斯来找我……”

关于如何代，露娜和罗布·赫德兰早已商量妥当，如实描述她和马丁内斯的见面，却隐去自己帮助动手的节。只说马丁内斯见了自己，要她帮忙拿钥匙被她拒绝，后面的就不知道了。而马丁内斯，也会按照他们说好的径，告诉加斯滕斯，是他，截杀了黛西，并用露娜的床单包裹尸体，送走掩埋。这个计划并不十分严谨，但是却已经是当下最有可能摆脱嫌疑的方式。露娜不想离开加斯腾斯，不想离开最后的、接近大魔导师的希望，而法师塔也不介意用她来做一次尝试。所以，哪怕是这个并不严谨的计划，她也要试一试。

露娜的声音很柔，像春天的泉，很好听。德蒙特很认真的听着她的讲述，不时提几个问题。而在他身旁的工作员，已经把露娜说的每句话，都记了下来。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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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加斯滕斯站在了马丁内斯面前。他看着面前这个浑身是伤，已经不似形的男，心里有些惊讶于他的意志力，也有些好，他到底想对自己说什么。

“马丁内斯，我来了，你想说什么？”

瘫软在地上的马丁内斯抬起，看着加斯滕斯。他又抬起手，想要擦去眼睛上的血迹，却无力行动。辛克从旁边拽过一块抹布帮他擦了擦，就听到了他的笑声。

“加斯腾斯，你终于来了……”

“我来了，如你所愿，你想说什么，现在可以说了。”

加斯滕斯的话也冷冷的，他已经看了露娜的供词，结合之前的证据，几乎可以证明面前这个就是杀死黛西的凶手。而现在，他打算好好听一听，这个杀了黛西的，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黛西·理查森，是我杀的，可不是我一个杀的。没有露娜·布鲁斯特的帮助，我根本杀不了她。”

马丁内斯一开，就说出了他绝对不应该说出的内容。按照罗布·赫德兰和他的协议，他要用自己的命保下露娜，然后换自己的家一世幸福。可是，赫德兰终究还是看错了他米盖尔·马丁内斯。他这样的，又怎么会为了别，牺牲自己？

听到这句话，加斯腾斯和辛克的表都严肃了起来。这和露娜的供不一样，他们两个中，一定有一个，说了谎。而不论是谁说了谎，加斯滕斯和辛克，都在接近事的真相。

马丁内斯早已下定了决心，自然不会费时间。他看着加斯滕斯的表，知道自己赌对了，便毫不迟疑的开始讲述。

“我们对莲娜武器的生产技术觊觎已久……”

马丁内斯讲述的很详细，也很诚实。他毫不掩饰自己要求露娜杀死黛西的过程，也并不试图隐瞒自己是动手那个的事实。他只是用一种非常客观、非常冷静的态度，复述了事的整个过程。而在他讲述的过程中，加斯腾斯的眉一直紧锁着，表几度变换，最终却归于沉默。

“……所以，最后，我让处理了尸体，带着我收买的去冲击工厂。我本来想着，莲娜已经死了，她的东西，我不要，自然别也会抢走，还不如自己拿走，还能待价而沽，可我们又怎能想到，你竟然是一位大魔导师。这一个判断的失误，彻底把我们法师塔，上的绝路……”

马丁内斯的话终于说完了，房间里进了死一般的沉默。血从马丁内斯弯曲的手肘缓慢低落，发出了闷闷的声音。辛克憋了一会，终于还是没憋住自己的绪，大骂。

“他妈的露娜这个婊子！当初她走投无路的时候，可是我们收留的她！可是黛西给了她活路！她怎么可以如此恩将仇报！怎么可以寡廉鲜耻！儿，我们一定要杀了她！凌迟她！”

对辛克的愤怒，加斯滕斯摆摆手，并没有说话。他知道露娜没有革命觉悟，当初留下她，也只是想找个不那么引注目的方式留下那件法袍。可是，谁能想到，自己的一个判断失误，最终却酿成了如此的苦果？

不过，加斯滕斯知道，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他看着面前一脸怨毒的马丁内斯，开问道。

“你既然如此配合，想必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