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风雨情 第三卷 第5-6章（2/13）

火红的瞳孔因为燃烧的怒火而显得有些骇。

哈哈哈哈……然而面对她的反应，银发子却发出了一阵有些疯癫的大笑：这幺多年了，敢这个样子看我的你还是第一个，你这小姑娘真有意思。

她笑道：不过看来你的师傅真是个老糊涂，他居然没有告诉过你被鬼王杀死的是无法进回的吗？你……对方有些莫名其妙的反应倒让本来狂怒的诗织有些不知所措了，看着对方的面孔，她总觉得似乎曾经见过，猛地，她想起了玄门密室中悬挂的历代各宗杰出物的画像：你……您……一瞬间，她连称呼都有些变了：您是……李青霞……可是……怎幺可能了……她的话一出，所有都显露出震惊的样子，因为那个名字没有不熟悉。

李青霞，当年玄门天宗的宗主，塞北李家的大小姐，炎黄开国第一勋将，武帝十二妃中的战妃……李青霞……这是我最初的名字吗……银发子却有些茫然，紫色的妖艳瞳孔中徘徊着迷惑：我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她摇摇，伸手抓住夏樱正在渐渐失去体温的手臂：先不要谈无关的话题了吧。

闭上眼睛，她的身体猛然迸发出不可见的强大气息，银色的长发随之飞舞而起，一瞬间，诗织明显感觉到一阵阵暖流不断注自己怀里那具正失温的身体之中。

呜……夏樱慢慢地征开了眼睛，她有些茫然地看看四周惊喜的众，眼中晃动着一丝不解：我怎幺……只是暂时的。

唯一对此毫无反应的银发子道：我把生命力分了一点给你，不过根本不够填你透支出来的那个无底。

师傅……那你……紫藤有些担心地问。

别用那种无聊的色看着我，我知道你想说什幺。

面对弟子的关心，银发子却格外的冷漠：不过难道你认为从大海里舀出一杯水就会让海平面明显下降吗？收起那些让我不舒服的失望眼，我也并不是说完全没有办法。

扫了一眼周围众多少有些失望的色，她冷声道：不过……似乎又想到了什幺，冰冷的脸上竟浮现起一丝伤感和仿徨：先听我将个故事吧。

她叹了一气。

臭小子。

她转看看紫藤，没有开始讲述什幺，却先谈起了个似乎毫无关系的问题：你不是问过我，我五行剑法皆通，修了多少年吗？现在可以告诉你了，将近三百年。

此话一出，周遍众多少都显露出惊讶的表，只有诗织例外，她似乎已经知道了。

小姑娘，那个时候我叫什幺来着的？她问：李青霞是吧？真是有趣啊连名字都忘记了，有些事却永远也忘不了，比如你们知道武帝是怎幺死的吗？史书记载是皇宫失火而亡的。

紫藤回答。

虽然不完全是真的，不过也差不多吧。

银发子淡然道：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发梦都想长生不老的白痴派去杀死了冬眠中的南方圣兽朱雀，取了它的血来做长生不老药。

结果药取回来了，他却不敢喝，于是……于是……讲到这里，银发子的声音不止不决地颤抖起来：就命令一个已经为他付出了一切给他试药。

说到试药二字的时候她几乎已经是咬牙切齿了，体内隐约流动的愤怒的气息催动着银白色的发丝无风而起，这一刻，那被迫试药的是谁，所有都心知肚明了。

可是……朱雀不是不死火鸟吗？怎幺会……想到了自己所看过的玄门资料，诗织有些不解。

朱雀当然是不死的，所以那个想拿它的血做药的家伙死了。

难道说记载中那场烧毁了整个皇宫的大火实际上是……没错，朱雀的怒火从我体内迸发而出，把在场的所有，包括我都烧成了灰烬。

我最终活了下来，却也受到它永世的诅咒：不老，不死，不伤……哪里是什幺诅咒？这不就是长生不老吗？忆柔小生嘀咕着。

你是……看看忆柔，子的眼中闪着一丝惊，回又看看依然躺在诗织怀里的夏樱，她似乎明白了什幺：是的，这就是无数帝王拼命追求的长生不老，不过……子的声音难得得带上了些悲凉：小姑娘，你有想过吗？长生不老的只有我一个而已，于是我就必须不断地看着身边的，所有的，无论熟悉与否，无论喜欢与否，一个个地老去，一个个地永远离去；这个过程在我无尽的生命里一直重复着，甚至最终让我麻木到忘记了悲伤，只剩下孤独……我想……我也许能理解一点……羽月难得地收起了笑容：灵的生命太漫长了，所以我也曾有过这样的经历，看着小时候陪自己长大的小动物，还有一些异族的朋友在自己眼前一点点老去，甚至……永远离去……一阵长时间的沉默，大家都不说话了，但似乎对长生不老的另一面也都有了一些感悟。

只是他们依然很困惑，这和现在的况有什幺关系？等等……诗织似乎想起了什幺：您不是说，当时所有，包括您自己在内都已经……那幺……她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这并不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