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三章 过去的经验(2/3)

,死者是南洋大学的一个教授,叫做广田正已。

当时就是一个密室案件,而唯一的钥匙则压在了屋内的一个笔记本下面。

凶手是教授的一个学生,其实当时在案过程中并没有侦他的手法,而是在房间的后院中找到了一卷电话答录机用的录音带,录音带里面的带子皱皱,明显被拉扯过,在上面鉴定出来了那个学生的指纹。

再后来的供述中,那个学生讲出了自己的手法,大意上就是把录音带拉出来,穿过钥匙上之后再固定成一个经不起大力拉扯的结构,再给电话答录机里面打电话,让答录机帮他把钥匙拉了回去。

说起来,那个案子里面还出现了客串买保险的伏特加,以及一张含有tpx的软盘资料后来给魏兴湖那个国际刑警分析了,水间月拷贝了一份提供给灰原哀进行解药研究工作的参考来着。

而把那个案子作为参考,水间月很快就想起来,三个嫌疑中有一个手里有一个磁带录音机来着,那东西用来卷带子的话,比答录机还方便,至少不需要往里面打电话。

那么就在从窄窗外面,用录像带搭建滑道把钥匙送进去,然后收带子走,在水间月的脑子中构成了大致如此的作案手段,至于戒指应该是起到固定带子的作用才被摘下来又带回去,结果不够谨慎就把戒指给带反了。

如果说有什么证据能支持这一想法的话,戒指下边那个被截断的血迹应该可以和磁带相吻合。

至于那块血迹到底是怎么来的,老实工作的森也验尸官终于给出了答案。

在死者腮部有一条被刀片划伤的伤还没有完全愈合,推算时间应该距离死亡没有多久,从位置上看应该是刮胡子被划伤了。

这样一来,死者诸益贵早上起来为了在座谈会上注意形象而急急忙忙的刮胡子,结果不小心刮了脸颊,急急忙忙的抹了一把又带着戒指简单擦一下手,确认了不再流血之后就走出了卫生间。

然后某个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他了,手里还端着一杯在他的房间里面冲好的咖啡,与恭维或祝福的话一起递给他。

在资料里面提到了,诸益贵喜欢喝咖啡的程度就好像有咖啡因依赖一样,不管冷热或者何种味都来者不拒。

喝了加料的咖啡之后,死者“啪叽”的倒在床上,凶手从容不迫的捡起咖啡杯擦掉自己的指纹,然后带上手套,在死者身上找出钥匙,开始布置现场……

既然已经找准了凶手和手法,想要找到证据对于水间月来说便开始轻车熟路起来。

“警部,问到了,他们只是同一时间从不同大学毕业,然后进出版社工作的朋友而已,而其实还要一个朋友,两年前在做死者的助理的时候自杀了。”白鸟回来了。

水间月淡淡一笑,这下子连作案动机都完备了。

“在跑一趟,去把出岛觉治叫来。”水间月如是说,这个案子现在已经可以宣布结案了,他保证。

后面自然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若是顺带一提的话,就是作案动机其实是为了两年前自杀的友报仇,因为他之所以会‘被当做’自杀其实是被诸益贵要求试验他刚想出来的作案手法的可行

………………

支开所有提前回来,水间月急匆匆的跑进办公室,发现了自己的手机在中村雁的桌子上——他的办公室离门最近所以当时拍的是他的桌子。

看起来并没有被动过,水间月松了气。

走过去打算拿起手机的时候,水间月不小心踢到了凳子一下。

水间月站定了,松了气的表非常僵硬。

又尝试了几次,每一次都会踢到凳子之后,水间月只好承认现实:不对劲。

中村雁的凳子不会摆,不管是在或者不在凳子都规规矩矩的放在固定的位置,所以水间月很惊讶。

毕竟早上拍桌子的时候绝对没有踢到凳子或者绕开桌子之类的行为,也就是说水间月的手机……

被挪动了。

……

“哈赤——哈赤——”水间月几乎是跑的到了一系。

因为被挪动的电话,水间月打开之后绝望的看见一条新短信已经被读过了。

那条短信好像是来自贝尔摩德的,上面写着“狙击任务给你指挥,原计划不改变的

。”的内容,如果被看见……不,现在的问题是已经被谁看见了。

一系和二系三系不同不是执行部门,而是类似后勤支援一样的定位,档案登记、归档、录,器材的调用等等全都是归一系管,因此水间月前来,偷偷摸摸的找到一系的系长藤孔武明。

“这不是二系的系长吗?有什么事吗?”藤孔武明看起来很好客的样子,笑着问候道。

不过水间月感觉这家伙的声音里面感觉好像带着刺一样,让不爽。

“没什么大事,我先要查一下二系办公室门那个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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