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535节 血战武关…援军南来（2/5）

手持刀枪，身披铁甲，锐不可当的冲元军之中，杀的汉军溃不成军。

事实上，刚才打了半天，一直是辅兵在防守。而三千多唐军正规军一直在养蓄锐，埋伏在城门后面准备出击。

而汉军攻了半天，不但伤亡惨重疲力尽，士气也消磨殆尽，加上唐军战力本来就比汉军强，如此一来简直是虎羊群，几乎一边倒的屠杀汉军，势不可挡。

数千汉军崩溃之下，丧胆，争先恐后往后退却，更多的被挤下山崖，坠崖者的惨叫声回在山谷，令毛骨悚然。

“轰—”

正在这时，所剩不多的火药终于用了一次，几门六斤石火炮轰击在密集的汉军之中，刹那间死伤一片。

汉军魂飞魄散之下，彻底崩溃了。

数千不顾一切的往后面的山道上挤过来，拥挤在狭窄的山道上，坠崖者数以百计。

古牙海和严忠济眼看溃兵雪崩一样挤过来，只能赶紧后撤。

于是，长长的山道上，元军不断被层层得后撤，两边悬崖不断有坠落。而唐军追杀着溃兵，溃兵拼命挤着后面的元军…最后所有和马全部动起来，在狭窄的山道上往后挤。

宽仅一两丈的险峻山道上，竟然出现这样一幕奇观，当真古今罕见。

事实上，北方汉军的实力很强，虽然比不上唐军，但绝对战力不俗。可数月以来被古牙海着打阵，伤亡数万，军心战意受损很大，就连将领都萎靡不振。此时一旦崩溃，竟然难以挽回。

崩溃之势如同瘟疫一般，感染了更多士气低迷的汉军，使得山道上的挤压之力更加凶猛，传导到后面，就连蒙古色目兵的战马，也纷纷坠崖。

挤，摩肩擦踵，前面的汉军挨着中间的色目兵，中间的色目兵挨着后面的蒙古兵，压根没有一点空间。

不断蠕动，挤压，喝骂，坠崖。止都止不住。就算蒙古兵想要阻止，也挤得没有拔刀劈砍的空间。

尤其是更狭窄的地方只有一丈来宽，最是危险万分，元军被挤的下饺子般坠落。和马的惨叫声，更是加剧了群的恐惧。

在这种局面下，一切军令其实已经不管用了。拥挤已经成了一种“势”，没有什么力量能立刻阻止这种“势”，让拥挤停止。

到最后，元军在狭窄的山道上足足退出了十几里，直到来到宽敞地带的元军大营，才停止了拥挤的趋势。

而唐军一气追杀十几里，从容不迫拉开接触，撤回关城。失魂落魄的汉军，竟然不敢追击，也没了追击的心思。

无论蒙古兵，色目兵，还是汉军，惊魂未定，浑身大汗淋漓，回想刚才的遭遇，兀自欲哭无泪，如同做了一场噩梦。

这叫怎么回事啊？打仗也没有这么吓啊。

此时才发现，不断浑身酸痛，两腿也像是灌了铅，疲惫到极点。

就是古牙海和严忠济等大将，也狼狈不堪，满油汗。他们被自己的亲兵夹在中间挤了十几里，哪里还有大将的风度？

“该死！该死！”古牙海大怒之下，喝令亲兵以临阵逃脱为名，连杀几个汉军百户军官，震慑心。

严忠济敢怒不敢言，脆闭眼不看，不闻不问。

今天这一幕，简直是个笑话。这要传到大都，估计他和古牙海都要成为笑柄。

最后一清点，光是坠崖的战马，就超过五百匹。坠崖的士卒无法统计，加上被唐军斩杀的，竟然接近万！就是金贵的蒙古兵，也有近千坠崖。

长长的山道上，也都是尸体。

元军大将们个个脸色铁青，他们的从军经历加在一起，也没打过这种狗血仗啊。

“明，继续攻打武关！不能就这么算了！”古牙海咬牙说道，“有敢言退的懦夫，杀！”

花费的的代价越大，他就越要攻下武关。不然，这会成为他一辈子的污点。

严忠济也心一横的说道：“就算汉军死光了，也要攻下武关！”

为了自己的一世英名，严忠济也顾不得心疼麾下士卒了。

一定要攻下武关！

…………

唐军回到关城，清点伤亡，竟然发现伤亡不到百。

完全就是赶鸭子啊。

事实上刘卫泰和李荆都没有想到能打成这样，他们原本就是抱着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念，击溃攻关的元军，多多杀伤元军兵马。可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好的运气。

被挤得坠崖的元军，远超被斩杀的元军。当真是意外之喜。

“李兄，鞑子吃了这么大亏，明天一定会来报复。明必有苦战。”刘卫泰看着关城下说道。

李荆道：“鞑子明来攻，可能会玩什么花样。总之水来土掩吧。”

两商量之后，决定将剩下所有的火药用上，应付明天元军的攻势。